惡之畫電影詳細攻略

此舉反向利用自己的創傷,狀似頗具心機,且有要脅加害的意味,但我們仍舊不能無視她曾是被害者的事實,我們無法以二分法簡單地將她歸類為惡。 而當周政廷在看到因他受害的宛虹與戀人的照片時,他只瞥了一眼,說那「只是一張彩色圖片而已」,被害者在純粹惡的加害者眼中不值一提,甚至不具凝視的價值。 電影最後,拐杖女孩偶然停靠在某幅畫前休息,她饒富興致的看著這幅色彩精神的畫,臉上露出首次出現的笑容,藝術緩和了她的傷痛,這是許寶清為她畫的素描無法做到的。 如果說她有什麼勢利尖銳的一面,那也是為了保持柔軟的一面給她讚賞的人,然而這種看重卻被許寶清誤解為男女之愛,導致後面發生的事件,那是在展後許寶清對女老闆的強吻與差點出現的強暴,而在這場戲中,我們看到了在這位藝術家身上的「惡」正在覺醒,那不只是性慾,而是更多的,渴望被認同,渴望被重視,渴望自己如同自己作品一樣能被珍視的強烈慾望。

畫可以是美的,死刑犯的畫,不行,如同先前典獄長所言:「人們只想看他們改過向善後的故事,而不想看他們改過向善之前的故事」既然如此,就隱去其名,將多餘的文本修減掉,最終這個社會化工程成功的使得這幅畫的美無害的被保留下來。 許寶清在活動結束後打量著周政廷最後的畫作,這幅畫簡直是他新作品的雙生兄弟,而他知道怎麼讓這幅畫進入社會視野,讓大眾接受這樣的美。 說回死刑犯的畫展,毫無意外的,如典獄長一開始所擔心的,這引起了受害者家屬的憤怒,還有媒體的窮追猛打,有人進來潑漆,紅色的油漆潑在許寶清畫的周政廷肖像上,一頭霧水的許寶清直到因為看著館內的電視播報著館外的騷動,衝到外頭,高喊「藝術自由」,在這些憤怒的受害者家屬前的咆嘯之下,才知道周政廷幹了什麼。 而當他人無法透過他想要的媒介(畫作)來感受他時,他便生氣了,這無關經費,也無關藝術,而是關於他的不被理解,不被正視之痛。 看看好萊塢這一波metoo浪潮,只要是傳出醜聞的導演,作品無不被抵制,就可以看出社會很難把成就和道德切割,在道德這個制高點往下看,藝術的地位顯得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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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肯定志工們的偉大貢獻,12月5日為聯合國訂定的國際志工日即將到來。 移民署北區事務大隊新北市服務站每年度亦針對志工服務表現進行評選,今年度由許萬相先生榮獲年度優良志工殊榮。 民視新聞/綜合報導國門解封,國內旅遊業者出現新挑戰,台南市觀旅局整合在地旅遊資源,使出渾身解數,精選5間休閒農場,推出兩天一夜的旅遊路線,邀請民眾到台南來場深度之旅。 國道及快速公路發生散落物事件時,常常會造成二次事故,繼國道開始收取散落物處理費後,公路總局也公告從12月1日起,快速公路將收散落物處理費,未達30分鐘1個車道3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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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之畫》是導演陳永錤首部劇情長片作品,由黃河、東明相、劉品言主演,你認為藝術是中性的嗎? 如果國內外知名藝術家犯下爭議的罪案,不論真相為何,最常見的兩種態度:一是「做出這樣感動人心作品的作者,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二是「會犯下這種惡行的人,我才不屑看他的作品」。 他開始坐立不安,變得神經,這是因為他遇到了某種不可解的東西,周政廷的畫作對他施加了單方面的影響,而他所做的任何事,卻好像沒有辦法改變這個殺人犯,而只是給予他一種表現自身邪惡的方式而已,或許他根本就搞錯了,藝術或許從來就不具備道德教化的功用,而恰恰只是給人展現自己道德觀的能力。

他說服獄方,讓受刑人和他在畫廊舉辦一場畫作聯展,但因為周政廷曾犯下隨機殺人案,此舉引來社會輿論抨擊,憤怒的群眾蛋洗畫展現場,更波及了畫家。 東明相飾演的主角畫家許寶清,在一開始展覽受刑人的作品時,高喊「讓藝術回歸藝術」、「讓作品說話」,而後得知周政廷的罪行,則反過來憐憫受害者、抨擊周政廷。 周政廷在這個故事裡是純粹惡意的化身,他有正常的家庭、正常的精神鑑定與心理狀態,沒有任何一點可以替他罪行開脫的理由。

直到某天槍聲來臨的死刑犯們,他毫不畏懼的教他們如何用繪畫表現出自己的情感,接著便是死刑犯們各式各樣的作品展示,許寶清不見得信奉「畫如其人」,但可能信奉著畫可以勾引出這些死刑犯的某種「真實」。 但電影對於這段的安排我沒有很喜歡,因為我覺得主角的價值觀太早崩潰了,如果在找尋惡之畫的過程後再打破他的信仰,或許會是一個比較循序漸進的劇情處理,畢竟只是被一個死刑犯嘲弄就讓一直以來擁護人權的信仰崩潰,實在太輕易了些。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去看過任何藝術展的經驗,有些展覽艱澀難懂,如果沒有導覽大概就是走馬看花,然後一頭霧水的走出場,而有些展覽則是相當通俗,取材於我們生活周遭的事物,讓我們更能貼近藝術。 《惡之畫》有點介於中間地帶,欣賞這幅畫的過程你會對它的創作脈絡有點摸不著頭緒,但對於它想傳達的概念卻又不是那麼陌生。

許寶清也想讓世人感受這樣的美,他說服了獄方,讓他辦一個受刑人畫展。 在畫家許寶清為受刑人周政廷畫肖像畫的時候,他強調了畫作與現實中那個人物的眼神,傳遞出不論是藝術作品或一個真實的人,都需要我們去感受和了解才能得知他全貌的思想。 或許他在旁人眼中是一個因為犯罪而被關押進監獄的受刑人,但即便如此,我們就能因為他做錯一件事、身上背負著罪名就能否對他所做的一切? 《惡之畫》針對這個問題給了我們一個永遠沒有正確解答的結論。

惡之畫電影: 導演

這樣沒有一點「人味」的邪惡,卻一步步吸引許寶清,影響著他,勾出潛藏於他內心深處的魔。 導演陳永錤首部新片《惡之畫》由 黃河、劉品言、東明相 主演,黃河在戲中飾演擁有超凡繪畫才能的死刑犯,而劉品言則在戲中飾演神秘的畫廊老闆,有著亦正亦邪的性格…該電影以死刑犯的議題為題材,從相關者的不同角度觀察事件,導演更想討論道德與藝術間的關係,希望讓觀眾探討「社會框架」的問題。 這部作品向我們展示每個人心中存在的惡,隨時都有被召喚出來的可能,而暴力過後的傷害,並不會因為死刑的執行而消失,就如同原先掛著周政廷肖像畫的展示牆,那象徵鮮血般的紅色潑漆,並未隨著周政廷的死、肖像畫的移除一併抹去,唯有改變觀看世界的方式,人類才能免於因人為而發生的悲劇。 或許,在觀看這部作品的時候,應避免以對號入座的方式來檢視殺人犯的畫作是否具有藝術價值;藝術若要獲得它應有的評介,唯有捨棄一切與藝術無關的標籤。 在藝術面前,人的真實反應就是它自身最好的說明,而這也是影片結尾時特意安排受害女子直面周政廷畫作的用意──一次偶然的相遇,沒有作者名,沒有標籤,也沒有任何預設立場;只有一幅畫,一名女子,與不經意揚起的笑容。 許寶清驚訝發現其中一名青年犯人周政廷,有著極高的繪畫天份,常常畫出讓他感動的抽象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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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伊甸湖》《誰能殺死孩子》等影視作品,就讓我們看到了孩童的陰謀與謊言,乃至人性中暴力陰暗的一面… 各國各地,身份各異,取向不同,膚色不同的人們,生活哪怕毫無交集,卻總會有著相似相通的痛苦、快樂、悔恨、希望。 重要聲明:本網站為提供內容及檔案上載之平台,內容發佈者請確保所提供之檔案/內容無任何違法或牴觸法令之虞。 卡卡洛普無法調解版權歸屬等相關法律糾紛,對所有上載之檔案和內容不負任何法律責任,一切檔案內容及言論為內容發佈者個人意見,並非本網站立場。 托爾斯泰晚年之作《藝術論》,以極具爭議性的界定標準,將歷代藝文大師的作品逐一剃除在藝術門外,其中也包括了他的不朽名作《戰爭與和平》。

《隱秘的角落》的播出,人們怕的不止有張東昇,還有未成年的朱朝陽。 然而,周政廷畫作透出的神秘魔性,卻讓畫家深陷其中,心中的魔也呼之欲出。 許寶清徘徊在案發地點,最終被引至周政廷的老家──那座適合捉迷藏的秘密基地,一幅被荒煙蔓草掩蓋的畫作蔓延展開。 而本片特別選用四比三的畫面比例,這類似電視的尺寸也加重提醒了觀者去意識到「觀看」這個概念,讓觀眾能用更抽離的視角注視這個故事。 劉品言笑稱拍完該段戲之後,拍完當天都不想再看到東明相,「直到隔天工作才願意再跟他講話,本來有種再也不想遇到的感覺」,除了激情戲之外,劉品言再度還在片中有演技大突破,她所演出的畫廊老闆,是個爲利益不擇手段的暗黑角色,在背後耍盡心機,一改平時的可愛形象。 劉品言先前曾在電視劇「麻醉風暴2」拍攝激情戲,如今又在「惡之畫」再度挑戰,當天她與東明相都故意先不跟對方講話,就爲了醞釀更多黑暗面的情緒,這樣才能製造更多的戲劇張力,「我們簡直就是在拍武打戲,像是翻身啊,抓住肩膀啊,排了一整個下午才終於拍完」。

許寶清的創作困境逐漸在對周政廷的模仿與怨恨中找到出路,他開始學他如鞭打一般創作,使得周遭圍觀的人都皺起眉頭,他本來是瞧不起大眾,不願「像動物一樣」在大眾面前作畫的,然而與周政廷的接觸,使得他自身開始改變,甚至在與周政廷的衝突中,差點殺死了對方,從道德高地的佔有者,成為像他一樣的犯罪者。 雖然今年世界因疫情而使電影業與戲院重創,但台灣卻彷彿平行宇宙般,在嚴密管轄的上半年後,在下半年影展院線傾巢而出,甚至也不乏各種亮眼的好作品,例如前陣子的《怪胎》或者這次要來談的這一部《惡之畫》,這部片比前者更加大膽勇敢。 當你認為自己是絕對客觀的同時,其實就已經陷入另一種主觀意識裡了。 電影最後一幕是個絕佳的安排,把一個有主觀意識的人放在可以客觀判斷的狀態下,他的反應就已經說明了一切:藝術可以單純是藝術,但前提是它只是藝術,只要摻雜人的因素在裡頭,客觀的判斷將不復存在。 另一位主角周政廷,在他主觀的世界裡他沒有做錯事,而在客觀的法律前他是一位死刑犯。 他的畫被不少名家稱讚,看在客觀(懂欣賞)的人眼中是傑作,看在主觀(不懂欣賞)的人眼中,是惡魔被寬待的象徵,因此招來不滿。

畫家一探少年的過去,藏在秘密基地的神秘畫作,是孤獨靈魂的陪伴還是邪惡意識的啟蒙? 電影着墨於畫家、死刑犯、受害者遺屬等人的心理變化,反思人性糾結在藝術和道德信仰間的考量。 人是善與惡的綜合體,差別僅在於何者、何時占了優勢而導致不同的結果。 周政廷反社會人格的心理分析並非影片著重的焦點,童年時目睹牛隻遭受宰殺的殘酷景象,是他以鮮血、牛身、日光和陰影所構成的紅橘白黑的抽象畫。 不同於周政廷隨機殺人的動機與無可辯駁的惡,珊珊的惡看似不易被察覺,卻是透過一連串縝密計畫所設下的圈套。

影片結尾,許寶清成為一名畫壇新貴,從畫風到個人形象的轉變,等同宣告對昔日純藝術追求的否定,媚俗的傾向為他帶來商業上的成功,而這一切正是珊珊一手炒作的結果,其目的在於利用藝術品的「價值」謀取暴利。 弟弟對他說,他有去看那幅畫,雖然我們無法確認弟弟是否理解畫中的暴力與人性的陰暗面,然而他對哥哥選擇他倆童年時的秘密基地作為畫作內容,似有一定程度的理解。 弟弟願意去看畫的舉動,說明手足之情並未徹底斷絕,而畫中喚起的童年回憶,也證明周政廷心中仍保有對親情的眷戀。

對芥川龍之介而言,為了藝術是可以出賣靈魂的,在他心中藝術比任何事物都更重要。 把時間拉回現代,今年初凱薩獎將最佳導演獎頒給了性醜聞纏身的羅曼. 即便不談那麽遙遠的事情,在台灣幾乎成為迷因的一句「拍攝者不救」,把反串笑料的外殼剝去之後,最原始的內涵也是直指同樣的矛盾。 黃河在片中飾演殺人犯,戲份幾乎全在獄中,與東明相飾演的繪畫老師學畫,黃河爲此有先看一些犯罪紀錄片,「跟導演討論後,用客觀角度去看這個角色的樣貌。」黃河去年演出「最乖巧的殺人犯」,今年又推出「誰是被害者」,常演出極端的邊緣人,怕不怕被定型演變態,他則笑說從影以來就一直挑戰各式各樣的角色,「我覺得沒有被定型啊」。 王真琳則飾演被黃河隨機殺害卻倖存的被害者,她因爲太過入戲,拍片時一直對黃河有股恨意,直到拍片完才恢復爲朋友。 從這一幕我也隱約感受到另一種思考的可能性:或許這部電影是想表達對我們身為旁觀者的諷刺,即使我們在面臨藝術與道德的岔路時選定其中一邊,可能也無濟於事,因為我們永遠無法置換自身觀看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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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許寶清作為一位聽障人士,在畫作價值被拍賣市場給控制,申請補助還被政府官員歧視的困境之下,《惡之畫》不僅以同時作為畫家與殺人犯的周政廷引發他內心矛盾,也巧妙利用他的先天自卑,讓原本欣賞畫廊老闆劉品言面對自己一吻所露出的輕視笑容,摧毀他一直以來堅守住的底線,開始質疑藝術與創作者之間的關聯性。 劉品言、黃河、東明相出席「惡之畫」於中山堂的臺北電影節世界首映,劉品言在片中與東明相有場充滿暴力的激情戲,當天拍了長達8、9個小時,劉品言更驕傲表示:「這是我從影最大的尺度。」東明相在旁也幽默稱「她那天很恐怖」。 沒想到開展時社會輿論嘩然,原來周政廷在幾年前,曾犯下頗受爭議的隨機殺人案,隨後畫展開展期間被人砸雞蛋、噴漆不說,最後連許寶清都被襲擊送醫,畫展只好匆忙撤展。 「如履的電影筆記」為全台灣影評文章最完整、品質最穩定的電影評論網站。 曾獲得痞客邦社群影響力『百大部落客』、社群金點賞『最佳娛樂部落客』等獎項。 而這個結局所對應的,不只是周政廷這個死刑犯無法磨去稜角,排出社會的結局,也是許寶清這個藝術家成功磨去稜角,進入社會的結局,他捨棄了自己的某些東西,藉此恢復了自己的「聽力」並且懂得說這個社會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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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惡之畫》在主觀的議題下,提供了不同面向的客觀討論,而且他引導的討論是我們較少去討論到的方向。 在這個「廢死」成為社會上的新聲音,並且慢慢帶起風向時,《惡之畫》卻選擇讓主角放棄人權意識,在他見識到純粹的惡之後,開始對自己所擁護的事物感到迷惘及不諒解。 用藝術來詮釋「主觀」「客觀」可以說是最貼切的一個媒介了。 創作者用相當主觀的想像力來作畫,但到最後還是得接受客觀的評價,像是電影中的許寶清在面對提案評審的那場戲,引發了主觀和客觀的衝突。 這場衝突同時讓他的自卑心無所遁形,因為對畫作「沒有感覺」不僅可能是觀者的無知,更可能是創作者的失敗。 在導演的設計之下,許寶清在片中歷經的三次態度切換,雖不免略有侷促之感,仍帶領觀眾更明確地注視藝術家、加害者、受害者、加害者家屬等不同立場的人是如何看待這件作品──或者說,如何看待這件作品與他們自身之間的關係。

  • 托翁在書中明確指出,一個人可以藉由文字向另一個人傳達想法,而藝術則是被用來傳達人與人之間的「感覺」。
  • 這場衝突同時讓他的自卑心無所遁形,因為對畫作「沒有感覺」不僅可能是觀者的無知,更可能是創作者的失敗。
  • 他的自私、善妒,與遊走道德邊緣的創作,在在都說明了他在道德上的瑕疵,就如同他對珊珊的踰矩行為,雖是對方刻意設下的圈套,然而善與惡的抉擇,全憑他一念。
  • 《惡之畫》只是單純地把這些複雜難解的問題拋出,沒有給予我們一個明確的答案,懸而不決。
  • 《釀電影》有最精心慢釀的深度電影專題,一解你挑剔的味蕾。

豪華月租用戶,可享電影、動漫、兒童、戲劇、節目等超過萬部影片任你看(不包含單次購買、單次租借、預購的影片)。 電影描述在瓦干達的國王-帝查拉離世後,眾人打起精神、團結一心收起悲傷的新繼續生活。 而女王拉瑪達、妹妹舒莉、姆巴庫、侍衛長奧科耶、朵拉•米拉潔等人則擔起保護帝國的重責大任,以抵禦外來的勢力入侵,努力為瓦干達開闢一條新的道路。 與此同時,一個隱藏的海底王國的異族也即將前來拜訪瓦干達…。 《釀電影》有最精心慢釀的深度電影專題,一解你挑剔的味蕾。 天母一棟7層樓的海砂屋,經過10年都更,屋主終於在去年等到交屋,但建商提出的找補差額多數約400到500萬,甚至有住戶因為從前棟換到後棟,被要求給付2000萬元,讓原住戶直呼,簡直獅子大開口,對此建商表示,會放寬選擇來縮小找補差距。

他在死刑犯中發現了由黃河飾演的,面帶微笑,作畫輕快的周政廷,他與其他作畫寫實或是寫意的受刑人們不同,這個許寶清不知其背景的年輕人,有些傻乎乎的以最樸素的話語如「因為這樣的色彩很美所以我這樣畫」且以毫不如提及自己的 慾望與家庭的方式,介紹著自己的畫作,擅長寫實的許寶清從周政廷上看到了他所需要的,不一樣的「真實」。 而後,影片透過四位受刑人各自陳述自己的畫作內容,在聯展上呈現或不呈現哪些畫作的安排,似乎也反映出導演對藝術界定的態度。 在這四幅畫中,其中一幅是受刑人畫他的兒子,色彩偏向憂鬱的冷色調;另一幅是以明亮的暖色調來呈現父母,以及躲在暗處的自己;這兩幅畫作以色彩運用直接反映作畫者的心理狀態,是誠實而素樸的畫作,就如同周政廷以本能作畫,呈現出來的都是創作者的真實情感。 唯一差別的是,周政廷的抽象畫2充滿了更多直覺式的奔放線條,狂野恣意的色彩運用,充分展現出對藝術的本能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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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許寶清的惡,則屬道德層面上的兩難抉擇,看似不具體,卻是一種更為普遍的惡的存在形式。 由於他傲慢的藝術堅持與自我中心,在周父跪著求他停止畫展的當下,他未能及時認清自己的殘酷與對他人的傷害;周父自殺後,他良心上的愧疚無以排解,似要以對周政廷的問責來分擔屬於他個人的罪責,在衝突中,他一度險些殺了對方。 他的失控,與其說是對周政廷無視生命的憤怒,不如說是他的自尊心遭到周政廷惡意嘲笑的結果。 他的自私、善妒,與遊走道德邊緣的創作,在在都說明了他在道德上的瑕疵,就如同他對珊珊的踰矩行為,雖是對方刻意設下的圈套,然而善與惡的抉擇,全憑他一念。 而到故事最後,李珊珊以此作為談判的籌碼,要求許寶清與藝廊簽長期合約。

  • 所以在碰到兩方之間像是「藝術能不能歸藝術」或「罹患精神病是否就能免除罪刑」的價值觀衝突時,與其將對方貼上「共犯」、「法盲」標籤造成更多的對立,我們不妨也試著通過溝通、對話和理解來解決問題,或許這才是能讓整個社會更加進步的最好途徑。
  • 不得志的中年抽象畫家許寶清,因緣際會在監獄教受刑人畫畫。
  • 人是善與惡的綜合體,差別僅在於何者、何時占了優勢而導致不同的結果。
  • 黃河在片中飾演殺人犯,戲份幾乎全在獄中,與東明相飾演的繪畫老師學畫,黃河爲此有先看一些犯罪紀錄片,「跟導演討論後,用客觀角度去看這個角色的樣貌。」黃河去年演出「最乖巧的殺人犯」,今年又推出「誰是被害者」,常演出極端的邊緣人,怕不怕被定型演變態,他則笑說從影以來就一直挑戰各式各樣的角色,「我覺得沒有被定型啊」。

這部電影希望達到的,可能就是我們能夠在不斷地對話討論中辯證這些問題的答案。 我想所謂的藝術價值,或許是能讓閱聽者在與作品中偉大的思想相遇之後,心靈得到昇華。 若能換取世界良善無傷,我覺得我會願意當個心靈貧瘠的人吧。 許寶清無法理解為何人們無法客觀看待藝術作品,同時他決定前往案發地點探訪周政廷的過去,並接近受害者與找尋周的老家。 許寶清也想看看周政廷曾說過的繪畫靈感來源:那座小時候玩捉迷藏的祕密基地,在那裡有面牆,牆上有一幅讓他總是駐足許久的畫⋯⋯。

尤其周一至周五的白天場次,還有150元的特價優惠(假日與晚間為220元),詳情請上台北電影節官方網站、Instagram及FACEBOOK粉絲專頁查詢,或參閱影展現場張貼之最新公告。 「他們畫的,是邪惡的美;你們看的,是美的邪惡。」陳永錤首部長片。 大家都喜歡有故事的作品,我們在欣賞完一幅畫作或一部電影時,都會希望能通過作者當時的創作背景理解他想要表達的主題。 然而如果我們已經深深被一件藝術品吸引,才發現它作品背後的故事,或者要傳達的意涵是邪惡暴力,甚至是不堪入目的話,這是否會影響我們原本對它的觀感? 《惡之畫》只是單純地把這些複雜難解的問題拋出,沒有給予我們一個明確的答案,懸而不決。

隨後,影片切換至拍賣會場,許寶清的畫作就如同一件商品似的供人出價,過度商業化的現象已然偏離藝術最初的目的,這是導演有意安排的諷刺,同時也藉由藝廊老闆珊珊以高價收購許寶清畫作的舉動,為後續一連串的敘事預作伏筆。 導演陳永錤在首部長片即把電影框化作畫框,以銳利的美學風格鋪陳一場藝術、犯罪與人性心理的激戰,打破世人對惡與美的想像。 鬱鬱不得志的畫家在監獄發掘了少年犯的藝術才華,沒想到為他們辦畫展竟轟動全城,原來少年犯曾犯下具爭議性的隨機殺人案⋯⋯當美學牽涉邪惡,你還能以平常心看待作品嗎?

直到我們絕望地成為加害者或被害者的那天之前,我們都只能是觀眾,像捷運站的人群,畫作之於途經的行人毫無關係。 伯格在其著作《觀看的方式》裡提到:「我們注視的從來不是事物本身;我們注視的永遠是事物與我們之間的關係。」這句話或許恰可以為《惡之畫》的核心做出註解。 由黃河飾演的隨機殺人犯周政廷畫出的畫,在不同的人眼裡總有不同的意見,在受害者眼裡看到的是畫作背後創作者的影子,反之在藝評眼中則是作品本身。 除了世界首映的《惡之畫》外,其餘國際新導演競賽的入選作品和觀摩影片尚有票券可購買,觀眾可在映演期間到ibon售票系統或影展現場購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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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思

柯文思

Eric 於國立臺灣大學的中文系畢業,擅長寫不同臺灣的風土人情,並深入了解不同範疇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