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闭嘴沉默。 感觉自己像是被坏心眼的大人哄骗了一样,不过大概不是错觉。 宇髄一脸无语地打断了他,但是善逸选择了无视。 现在重要的不是善逸对自己的评价,而是明明拥有妻室的却向男性下级队员出手的宇髄的罪孽。
炼狱跟义勇相互对视了一下,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随后默契的拨动起了琴弦,吉他跟贝斯一前一后的拉开了一段音乐的前奏,随后是紧接跟上的鼓声,那一个个鼓点像是砸在心脏上一般,让人感觉到心跳加速,热血澎湃。 善逸有些不自觉的转过了头,看着那三个默契演奏的人,特别是那个拿着鼓棒,已经甩掉了所有不愉快思绪,一心沉浸在音乐中脸上洋溢着不可抑制的笑意的鼓手。 他们这样的组合路上还遭到了不少视线的围观,善逸又是个脸皮薄的,在发现之后脑袋给埋在宇髓的肩膀死都不抬起来了,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宇髓倒是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脚上太痛了,善逸在嚎了几声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他咬着下嘴唇,因为疼痛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小臂有些发抖,仿佛寻求安全感一般无意识的抓住了宇髓的衣服,眼角的泪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掉了,善逸真的非常怕疼。
宇善: 宇善
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变了…如果真是这样…..” “我妻善逸。 ” 炭治郎不明白爱人会这么想自己,他从和善逸表白那一刻起,做的每一个决定,每个选择,都是… 角度,借近大远小的视觉效果将小憩的人遮住。 他不知道,除了他自己也没人会问。 就当是羡慕宇髄天元的桃花运好了。
身为男人怎么连这种事都不明白。 因为他拥有三个老婆所以就开始忘乎所以身在福中不知福,才会被比自己年下的长得跟京巴犬一样的男生吸引住。 宇髄一定永远都无法理解,自己有多喜欢女孩子。 不知道自己的主张的哪一点让宇髄发出了这么一句近似赞美的感慨。 听到这句话后难以遏制的愤怒在善逸的全身激荡。
从那些声音之中听到的,是破坏冲动与凶暴的本能,然后是强大,很强大,束手无策地强大,以及饥饿与食欲。 那场试验中,若不是早早就失去了意识,善逸的精神恐怕会崩溃吧。 如果说炭治郎是坏人的话,那么生活在日本的好人就一个也没有了。 善逸听见了无数次鬼吃人的声音,尤其是在藤袭山最终选拔时,被那声音包围着的感觉几乎要让他发疯,那是如此可怖地让人感到不适。 同样作为男人,要与之比肩是徒然的,但即使作为男人或是人类都好,在各种方面都已经无法和宇髄匹敌。
宇善: 宇善
当大家知道成善宇喜欢宝拉之后有些意外,但更加意外的是宝拉也喜欢善宇,善宇表白之后两人在一起,开始偷摸恋爱的过程。 他们经常晚上在胡同约会,后来在一起约会时被小伙伴看到,那一次被家长看到两人甜蜜在一起,他们的恋情正式公开。 成善宇经常去德善家串门,最开始德善以为善宇喜欢的是自己,知道善宇喜欢姐姐之后曾经有一段时间不理善宇,对姐姐也格外冷漠。 笑盈盈看着自己的尾巴,目光总是充盈爱意。
这世界啊,既不能平等,也不能顺利地运转。 没有的东西和拥有的东西确实存在。 而且对于自身没有的东西,努力的话也许会让自己拥有的东西变多,但和一开始就拥有的人类相比,性能格外劣质。
宇善: 宇善
身高超过六尺,善逸在遇到岩柱之前从未见过如此高大的男人,也没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 善逸似乎并没有那种自觉,看起来会有些棘手。 如果对方还是个婴儿的话,别说是谱面,就连先前的预测都不敢保证。
炭治郎和伊之助将近两个月无法回归意识,宇髄则失去了左手手腕和左眼。 所有人都各自中了毒,如果没有祢豆子的血鬼术,情况也许会变得更加不容乐观。 善逸没想到自己有机会能和被认为是云端之上的存在的柱一起执行任务。 而且,要借助柱的力量执行的任务,意味着这是一场极其危险的、与能够使用血鬼术的异能鬼的战斗。 从祢豆子身上发出来的确实是鬼的声音。
善逸只是,不能原谅站在当时那里的,堕落的师兄。 一直以来,自己明明拥有和日俄战争中落在旅顺的大炮威力匹敌的武器,使用时自己却只能发挥出不过与小刀持平的威力。 还以为就只是这种程度的武器。
- 老板是一个笑眯眯的胖胖的老头,对于客人们的抱怨,他只是好脾气的笑笑,摆出了一扇屏风,一方矮桌,一把三味线,拍了拍青年的肩膀之后,提着水壶走到了客人的坐席之间,将那喝了一半的茶水重新斟满。
- 但是,随后端上来的鳗鱼饭,毫无疑问是迄今为止吃过最好吃的,透过这份冲击,令他说不出话来。
- 听到这句话,善逸安心地大哭了出来。
- 本来我们就有计划一个月之后的预演live吧。
- 而且也没有物理或是精神上想接近柱的上进心。
他并没有过得很好,他身边的人一直在离开,他却又不得不接受那些人的离开,分别是痛苦的,是难过的,可是善逸却真实的经历了一次又一次。 可是他看上去很寂寞,脸上明明在笑,那笑意却不像以前一样盛满眼底,在这人声鼎沸的茶馆,却显得那么的孤单。 这个人怎么还是像以前一样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啊……善逸试着将手抽出来,却被宇髄的右手攥的紧紧的,无奈他只能在心底小声的腹诽着,然后偷偷的抬眼看着这个他曾偷偷恋慕的,十年间总是会想起的男人。 善逸虽然来浅草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这样的祭典却还是没有怎么参加过的,想来一个人去热闹的祭典上干什么呢,只会徒增寂寞。
那个男人是如此的恶劣,为什么我还要老是往他身边跑? 善逸偶尔也会在雏鹤小姐她们都不在的时候帮助宇髄上药。 那时候的宇髄身上也是现在这样,总是带着淡淡的药草的味道,善逸会帮他取下系在左眼处的眼罩,小心翼翼的揭开包裹在左手腕处的白色绷带,有些笨拙的但却充满了认真的帮助这个男人上好伤药,换上干净的绷带。 宇髄的手很大,不管是从前还是此刻,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善逸的整个手包住,他只是轻轻用力,金发的青年便从台上被拉进了银发男人的怀里,善逸有些恍惚,从宇髄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药草的味道让他想到了曾经在鬼杀队的日子。 善逸只觉得咽喉干痒异常,眼睛难受的让他忍不住想要仰起头,他再一次揉了揉眼睛,将那已经被染湿的眼角强行抹干,他抬了抬嘴角,露出了一个有些怀念又带着几分释然微笑。 “善逸,今天又讲什么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