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瘦的靈魂》 電影9大分析

鏡週刊訂閱制上線,讓有價的閱聽成就更多優質文章,並獻上無廣告的閱讀環境,讓您盡情享受15類會員專屬內容,誠摯邀請您 立即加入。 起初團隊用3D合成動畫,但感覺很假,後來改先用綠色黏土,在桌面製作山丘模型,再放上真的蚯蚓,試拍後發現效果很好。 片中很多訪問七等生的畫面都用手機拍攝,一場七等生老友去他家拜訪的戲,朱賢哲雖不在場,不過他先前放了一台專業錄音機和小型攝影機給劉小書,才未遺漏重要事件。 在《削瘦的靈魂》中,七等生曾說,「我寫的是宇宙、寫的是地球、寫的是人類,而不是寫你們要的東西。」對應朱賢哲的創作期許,或許可以呼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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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文學創作,七等生積極捍衛自我信念,完全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也很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從不在意他人眼光,甚至以滿不在乎的姿態來加以反抗。 在他身上,儼然有著孔子所說的「狂狷之氣」:狂者敢做敢為,大有所為,狷者清高自守,有所不為。 正因有深刻的「自知之明」,才能讓自己到老年都一直保持「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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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網上盛傳,在中國境內有1名戴著帽子、口罩的男子,拿著大聲公到抗議群眾的大喊,「我剛剛收到消息,讓大家要注意的是,現在在我們的群眾當中,有境外反華勢力,在我們周圍」,不料此話剛出,瞬間引發周圍民眾「語言圍剿」,該男子手中的大聲公還被搶走遭反嗆「沒有,我們都是中國人,我們都是愛國者」。 中國近日爆發「白紙革命」,短短3天之內,超過50所學校進行響應,不少人都高舉白紙抗議示威,表達對疫情封控以及中共政權的強烈不滿。 對此中國境內部分人士卻解讀為「境外勢力」帶風向,甚至到抗議地區拿著大聲公大喊「有境外反華勢力」,卻被抗議人士以「靈魂5連問」逼得啞口無言。

《削瘦的靈魂》紀錄片以導演口述旁白和小說文本字幕,以及親友等重要他人訪談,勾勒出作家的生命脈絡與創作形象。 導演朱賢哲突破拍攝困難與作家心防,多次採訪隱世多年的七等生,得以一窺其內在世界瘋狂又孤寂的觀點。 七等生曾言:「我的寫作一步一步地在揭開我內心黑暗的世界,將我內在積存的污穢,一次又一次地加以洗滌清除。」在面對當代集體內在不可測的心靈,七等生個人的創傷與黑暗,似乎也正是人類的創傷與黑暗。 1967 年,七等生在《文學季刊》發表了臺灣文學史上著名短篇小說《我愛黑眼珠》,主角李龍第在末日洪水中,選擇拯救妓女而無視妻子的作為,引起文壇極大的討論與爭議。 當年評論家認為,這類離經叛道、萎靡頹廢的文學作品,恐影響國家安全而應杜絕。

擔任第一、 三系列監製的楊順清,負責尋找每部片的導演,在拍攝過程中擔任整合與溝通協調角色,包括與作家簽約、控管預算和電影品質。 以第三系列為例,目宿媒體召集的文學顧問群擬出名單後,就由他搞定作家、簽合約。 《削瘦的靈魂》一片難得紀錄了這樣一位讓文壇與社會都往前跨步深思的小說家。 電影《削瘦的靈魂》令人難忘的一幕,是導演訪談七等生的女兒劉小書。 當她提到父親與外遇對象在公眾場合被她撞見時還會不好意思、仍想要急著解釋那是在太太離開之後才發生,便忍不住直接調侃吐槽他:你不是最反對一般社會道德眼光的嗎?

黃勻弦因為捏麵工藝,對台灣在地和廟宇文化有更豐富的詮釋;張徐展在家裡附近的菜市場看見扁掉的死老鼠,從家中紙紮技藝擷取靈感,重新改編出《Si So Mi》。 深蘊的傳統技藝文化,使他們能用不同的角度觀察生活,從最微小的部分出發,卻又最貼近生活,所以迸發出的力道最強勁。 評論 廖淑芳/動搖國本或文學標竿──不為時代定義的七等生 作家七等生於2020年10月離世,隨著紀錄片《削瘦的靈魂》將上映,讓他的「離經叛道」再度引起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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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富深思的是,該電影名稱取自七等生的自傳小說《削廋的靈魂》,從1976年黃華成設計的遠景初版本封面,到1986年遠景出版《七等生作品集》皆如此。 然而,書中像是以美工刀刮去兩點偏旁的「廋」字(讀音ㄙㄡ),卻經常被讀者誤寫成「瘦」。 這原是七等生的獨創用法,按教育部詞典解釋,「廋」字乃有「隱匿、找尋」之意,特別用來指涉小說人物弱小隱匿的靈魂。

並藉由作家身邊不同身份、面向的重要他人訪談,建構出作家的生命脈絡與創作形象。 1967 年,七等生在《文學季刊》發表了臺灣文學史上著名短篇小說《我愛黑眼珠》,主角李龍第在末日洪水中,選擇拯救妓女而無視妻子的作為,引起文壇極大的討論與爭議。 當年評論家認為,這類離經叛道、萎靡頹廢的文學作品,恐影響國家安全而應杜絕。 從此,七等生極富自傳色彩的小說,被批評為深奧艱澀的個人主義或虛無主義。 然而,在時代的推移洗練下,七等生卻成為影響後世文壇最重要作家之一,並被稱為臺灣「內向世代」作家的開端。 影評評價《削瘦的靈魂》是一部2021上映的台灣紀錄片,由朱賢哲執導,講述七等生這位台灣最受爭議作家的人生故事。

「剛開始拍攝的時候,我偶爾會打電話給他,有一次剛好被他女兒接到,一聊起來,才發現她是我20年前認識的一位朋友。」紀錄片拍攝能順利完成,朱賢哲也要感謝七等生的女兒劉小書支持。 1996年,從美國學成返台第二年,朱賢哲手邊沒有人脈,沒有拍商業案件的機會,更遑論拍電影。 一個機緣與關懷生命協會接觸,以數年時間跟拍流浪狗議題,最後彙整成作品《養生主》(2001),並獲得第38屆金馬獎最佳紀錄片。 「為了要拍攝七等生、要能回應他說的話,我每天看他的小說,」朱賢哲回憶,在《削瘦的靈魂》之前,改編七等生文學的重要電影作品,已有「台灣新電影」導演陳坤厚執導、入圍第22屆金馬獎七項大獎的《結婚》(1985),與獲得第37屆金馬獎評審團特別獎的《沙河悲歌》(2000)等片。 前人珠玉在前,卻多是寫實格局,閱讀七等生文學的過程中,朱賢哲則看見了實驗電影般的結構與影像的不同可能性。

另在訪談小說作品《思慕微微》當中眾所皆知的女主角,關於人物介紹的字幕卻也毫不避諱地直接打上「前女友」,類此種種細節,煞是耐人尋味。 按該紀錄片所述,平日七等生在寫小說時,往往會將自己關在一個四面牆壁門窗都貼滿裸女照片的黑暗房間裡閉門沉思,太太因為擔心小孩吵鬧會打擾到他,總是會在固定時間把小孩帶出門,直到他們在外面走累了想睡覺才回來。 熟知此一慣習的家人和親戚們,都把這樣的過程稱作「造小說」。 1967年,七等生發表〈我愛黑眼珠〉,對台灣丟下重磅炸彈,虛構撼動現實,有評論家以為足以動搖國本應該禁止小說流傳。 在國家高唱對抗以及所有心懷憂患的黎明,他一個人以文字把自己化為黃昏。

在七等生長子劉懷拙大力促成下,小說家七等生的紀錄片拍攝案也於此發生。 小鎮裡的知識份子劉武雄成了作家七等生,臺灣最受爭議的小說家。 1967 年,七等生發表了臺灣文學史上著名短篇小說〈我愛黑眼珠〉,對台灣丟下重磅炸彈。 小說主角李龍第在末日洪水中,選擇拯救妓女而無視妻子的作為,引起文壇極大的討論與爭議。

  • 當她提到父親與外遇對象在公眾場合被她撞見時還會不好意思、仍想要急著解釋那是在太太離開之後才發生,便忍不住直接調侃吐槽他:你不是最反對一般社會道德眼光的嗎?
  • 然而,書中像是以美工刀刮去兩點偏旁的「廋」字(讀音ㄙㄡ),卻經常被讀者誤寫成「瘦」。
  • 1967年,七等生發表《我愛黑眼珠》對文壇丟下重磅炸彈,當年評論家認為這類離經叛道、萎靡頹廢的文學作品恐影響國家安全而應杜絕,但在時代的推移洗練下,七等生卻成為影響後世文壇最重要作家之一,並被稱為台灣「內向世代」作家的開端。
  • 並藉由作家身邊不同身份、面向的重要他人訪談,建構出作家的生命脈絡與創作形象。
  • 卡卡洛普無法調解版權歸屬等相關法律糾紛,對所有上載之檔案和內容不負任何法律責任,一切檔案內容及言論為內容發佈者個人意見,並非本網站立場。

2020年最後一篇電影文章,獻給《親愛的房客》,原文刊登在DFUN設計風尚誌上,本標題叫做「依違在愛恨之間」。 長而沒有停頓的標點,一口氣說了出來,在這句話裡,已經完全顯示他的個自思想的條理,清楚的描述他的世界的現象,以及呈現出語言結構的秩序。 辦理退換貨時,商品必須是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請注意保持商品本體、配件、贈品、保證書、原廠包裝及所有附隨文件或資料的完整性,切勿缺漏任何配件或損毀原廠外盒)。 退回商品無法回復原狀者,恐將影響退貨權益或需負擔部分費用。

《削瘦的靈魂》 電影: 「白紙革命」疑遭境外勢力控制?抗議者「靈魂5連問」電爆風向仔

為讓更多人接觸文學的世界,和碩科技董事長童子賢於2009年成立目宿媒體,啟動文學保存計畫,藉影像把台灣戰後重要文學家介紹給年輕讀者,催生「他們在島嶼寫作」系列。 10年來先後推出台灣作家余光中、洛夫、楊牧和白先勇等,以及香港的西西、也斯的紀錄片。 《削》片是文學紀錄電影「他們在島嶼寫作」最新系列5部中的1部,由金馬獎最佳紀錄片得主朱賢哲執導,結合訪談、合成動畫與真人演出,耗時近2年半。 朱賢哲與出品方目宿媒體簽約預算為570萬元,但求好心切,交片後重製部分動畫,不計報酬完成作品。

巴特(Roland Barthes)於1953年出版的第一本《寫作的零度》裡宣稱:「在它就要死去的時候,就會散發出最明亮的光芒」。 歷史上確實有許多的藝術家或作家作品,亦皆在他們辭世之後,才開始重新受到年輕一代社會大眾的普遍重視。 「巨大力量,來自微小移動」,這不僅僅是形容停格動畫的拍攝過程,也是兩位藝術家創作時的養分來源。

卡卡洛普無法調解版權歸屬等相關法律糾紛,對所有上載之檔案和內容不負任何法律責任,一切檔案內容及言論為內容發佈者個人意見,並非本網站立場。 夜晚華燈初上,伴隨「那卡西」的樂聲,當然也少不了酒女的「粉味」跑攤。 不久,眾人便很快玩開了,而在鏡頭面前始終坦然自在、狂放不羈地表達自我的七等生,更是大喇喇地把小姐划拳脫下來的胸罩穿戴在自己身上。 文中,負責撰稿的《Playboy》雜誌記者特別替小說家節選了一段極具「七等生風格」的語錄文字:「親密應該是很自然的舉動,對誰親密或對誰不親密是自己私有的選擇,男女並不有別」。

張徐展說度過漫長創作過程的秘方是:「一步一腳印、走一步算一步。」黃勻弦將停格偶動畫作為人生的全部,她笑著說:「講真的,說是全部很不健康,但真的是全部。」她想作為前輩,為更多創作者將停格動畫的基底踩穩。 巧的是朱賢哲早已認識七等生的女兒劉小書,多少能拉近雙方距離。 劉小書原不認同拍攝紀錄片,後來反而推薦不少受訪者給朱賢哲,有時還親自幫他拍攝,最後更入鏡受訪。 在艱困的媒體環境,《報導者》秉持深度、開放、非營利的精神,致力於公共領域的調查與深度報導。 我們透過讀者的贊助支持來營運,不仰賴商業廣告置入,在獨立自主的前提下,穿梭在各項重要公共議題中。

導演朱賢哲說,電影片名的改寫,來自他對七等生的第一印象──在2018年進行第一次正式拜訪時,七等生剛剛結束大腸癌開刀手術,身體虛弱,身形削瘦。 1967 年,七等生在《文學季刊》發表了臺灣文學史上著名短篇小說《我愛黑眼珠》,主角李龍第在末日洪水中,選擇拯救妓女而無視妻子的作爲,引起文壇極大的討論與爭議。 當年評論家認爲,這類離經叛道、萎靡頹廢的文學作品,恐影響國家安全而應杜絕。 平日以逛書店為生活之必需,閒暇時偏嗜在舊書攤中窺探歷史與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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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以軍稱他為「台灣內向書寫的源頭」,七等生超越的不僅是他的時代,也會是我們的時代、未來的時代… 電影於2018年初開拍,2020年中旬完成後製、混音,製作歷時兩年半。 導演朱賢哲加入此案之機緣,來自「他們在島嶼寫作」系列監製楊順清的邀請。 從《白蟻─慾望謎網》的創作風格當中,楊順清看到兩位作者遙相呼應的可能性,便找上朱賢哲投入拍攝工作。 紀錄片《削瘦的靈魂》,片名改自作家七等生作品〈削廋的靈魂〉。

劉小書的參與,也讓朱賢哲能夠切入、挖掘到七等生人生的不同面向。 《削瘦的靈魂》少見地描寫傳主私人生活的陰暗面,透過家人在鏡頭前的自白,朱賢哲記錄下七等生在致力寫作時對妻子的有愧,還有感情生活的不忠。 為了鼓勵作者持續創作更好的內容,會員可以使用「贊助」功能實質回饋給喜愛的作者。 可將您認為適合的點數贈送給作者,一旦使用贊助點數即不得撤銷,單筆贊助最低點數為點,最高點數沒有上限。 此處《沙河悲歌》裡的「沙河鎮」,即是七等生記憶中的老家苗栗通霄。 令我感到相當驚奇的,多年前偶然在台北二手書店拾獲1999年某一期《Playboy》(花花公子)國際中文版雜誌裡得知,這位素來強調離群索居的作家隱遁者,偶爾也會興致大發,特地安排一些較為相熟的友人去「踹酒家」,試圖讓人重溫早年通霄夜生活的風華景況。

以《養生主-台灣流浪狗》獲2001年金馬獎最佳紀錄片,並以《西嶼坪》和《穿越和平》兩度於台灣國際紀錄片影展獲獎。 2016年以首部劇情長片《白蟻-慾望謎網》入圍金馬獎最佳新導演,並獲釜山影展影評人費比西獎。 朱賢哲長期拍攝紀錄片,獲獎無數,曾以《養生主—臺灣流浪狗》獲金馬獎最佳紀錄片,也以劇情片《白蟻—慾望謎網》 入圍金馬獎最佳新導演。 楊順清很喜歡《白》 片的孤絕況味,「有七等生的影子」,加上朱賢哲個性謙卑、溫暖和堅定,能給作家安全感,才選擇他。

著有《半世紀舊書回味》、《裝幀時代》、《裝幀台灣》、《裝幀列傳》,書話文集《讀書放浪》、《舊書浪漫》、《書迷宮》,以及聲音文化研究《單聲道:城市的聲音與記憶》、《尋聲記:我的黑膠時代》、《留聲年代:電影、文學、老唱片》。 2020聖誕節前一周,我在光點華山電影館觀看了一部堪稱不可思議、充滿著奇詭色彩的電影,那是由導演朱賢哲擔綱編導的七等生紀錄片《削瘦的靈魂》試映。 影片中不時穿插許多七等生文學作品的朗讀片斷,令人印象深刻的若干畫面,簡直夢幻得如同超現實主義大師達利的畫作,逕自帶領觀眾潛入作家腦內深處的潛意識夢境。 此次奪得金馬獎最佳動畫短片的作品《熱帶複眼》,則透過台灣陣頭的音樂及舞蹈肢體為核心,以蒼蠅複眼作為視角,呈現東南亞「鼠鹿過河」的民間故事。 本作源於張徐展在 2019 年購入的書,轉眼改編完成已是 2022 年,誰能想到片中許多魔幻的象徵與陣形,只是書中一頁 A4 大小的原作故事。

喜歡編採,據說與人交流是ENFP成長的方式,成為媒體工作者是人生志願。 認為能打動最多人的流行文化是最棒的,直到現在還會綁雙馬尾在街上拍照。 台北偶戲館媒合各藝術領域,推動偶戲內容多元轉譯、促進多元文化交流,為觀眾與創作者打造一個開放包容的偶戲交流平台,此次的展覽,可說是完美呼應偶戲館的願景。 這群栽進停格動畫的工作者,宛如液態現代性社會(註)裡的唐吉軻德,有人說他們耽溺理想,有人欽佩他們逆行堅定。

除了表演實拍、編排文本,《削瘦的靈魂》亦對七等生進行實際的貼身紀錄。 在拍攝初期的前2、3個月,七等生不太願意受訪,不只對外人拍攝感到不自在,就算是日常家人相伴,也不總是愉快。 「他不喜歡被干擾,」朱賢哲回憶起七等生的性格,並表示,七等生更喜歡與自己獨處,每天都用心在自己的世界,一點一點地探索內心的變化。 用灘上沙堡反射內心黑暗、以蟻獸交疊表現集體雜交;在影像呈現上,朱賢哲力求讓觀眾感受七等生文學的魅力,並透過重現片段的編排來回應七等生作品。 在那個,執政黨可以影響報社任免總編輯的年代,她用一隻筆,挑戰了國民黨文工會;她用一隻筆,擋下了剪刀,保全了台灣新電影的尊嚴與生氣。 她叫楊士琪,一個特別值得在91記者節,請年輕朋友重新認識的名字。

而女王拉瑪達、妹妹舒莉、姆巴庫、侍衛長奧科耶、朵拉•米拉潔等人則擔起保護帝國的重責大任,以抵禦外來的勢力入侵,努力為瓦干達開闢一條新的道路。 與此同時,一個隱藏的海底王國的異族也即將前來拜訪瓦干達…。 《熱帶複眼》片中,同樣有屬於張徐展的黑色詭譎氛圍,以及他一直在研究的影像觸視經驗,這些創作的獨家創作手稿,以及劇本發想,也都在本次展覽中披露。

觀看雜誌照片上嬉鬧不已的七等生,他的眼神裡全無一絲羞恥、厭惡或猥褻的感覺,有的只是如同孩童遊戲般的純真、快樂的表情。 就像他在《削瘦的靈魂》紀錄片中介紹自己畫作時的口出狂言:「放眼古今人類藝術史上,只有三幅畫能夠窮盡生命的奧秘,一幅是達文西的蒙娜麗莎,一幅是梵谷的向日葵,還有另一幅就是眼前你們所見我畫的這張作品」,言語間竟是顯得一副從容自在的模樣,彷彿一切就是這麼理所當然。 儘管對人性抱持著懷疑與貶抑的態度,卻仍然對愛情懷有渴求及憧憬。 明明很在意他人的評價,卻始終近似賭氣地表示自己毫不在意名聲腐臭。 由於七等生本身既自憐又自傲的矛盾複雜性格,比起日常生活與家人朝夕相處,浸淫在文學創作所付出的時間顯然對他而言更為重要,身為作家的親人與子女往往就得忍受更多隨之而來的冷落及疏離。

柯文思

柯文思

Eric 於國立臺灣大學的中文系畢業,擅長寫不同臺灣的風土人情,並深入了解不同範疇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