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種稻一樣,一根一根筆直地插入,觀眾了解金馬獎創辦的原因和演進,但是卻也在無形之中加入台灣歷史的轉變,甚至是台灣人對於這片領土的愛與不捨。 每一根充滿歷史的稻苗,都成為形塑這塊名叫「福爾摩沙」,名為美麗的島嶼,最後幻化為《我們的那時此刻》這部紀錄片。 片子一開始,導演直接再現過去戒嚴專制時代看電影、進劇場、聽音樂會必經的愛國儀式,銀幕上赫然出現「請起立唱國歌」字樣,黨國MV伴隨著「三民主義,吾黨所宗……」的樂聲,為《我們的那時此刻》拉開序幕,讓台下觀眾錯愕之餘忍俊不住,引起滿堂噗滋笑聲。 開場伴隨著笑聲,觀眾自然入戲,也為本片的拍攝觀點與剪輯手法定調──且讓我們輕鬆笑看電影作為「時代倒影」的反覘/反諷視野。 這樣的紀錄片手法與風格,楊力州最是擅長,他誠心與最大多數觀眾 交心溝通,儘管要鋪陳的是頗為曲折的政策決定論與政治壓迫史,他執意用生活化的口白(由桂綸鎂幕後主述),詼諧幽默的風格,讓觀眾一邊笑著一邊領略金馬獎自1962年創立以來的歷史梗概。
那是他的任性時代,當年的斜棟族,很多行業不同工作都做過,做過wedding planner公司的拍攝工作,又做過全裸素描模特兒。 當畫面亮起,當旋律響起,我們很自然地,就會被帶回到往日,美好的往日裡。 此外,有鑒於很多品牌礙於資源限制,常使用Google翻譯產品資訊,雖然無法幫每家品牌聘請專業翻譯社,Pinkoi編輯出了一套《產品資訊翻譯指南》,說明使用Google翻譯時的注意事項,建議如何編輯商品資訊,以降低翻譯上的錯誤率。 「有時候大家會忘記,Pinkoi其實是一家科技公司,」邱佳葦表示,工程師人數占團隊的1/3,平台累積了11年、500萬會員的數據寶庫,除了運用AI與演算法,打造會員的個人化推播頁面,看到生態系計畫數據應用的成果,Pinkoi也在2022年向品牌開放了後台的「數據中心」。
導演楊力州執導,《我們的那時此刻》是一部關於電影的紀錄片,導演用抒情的筆觸將生硬的電影史寫成了有情感濃度的精采篇章。 攝影機變成了時光機,老底片播放出的經典畫面把我們帶回了從前,在那個電影是一切娛樂之王的年代,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電影故事與回憶,這些庶民記憶匯流成蜿蜒的電影長河。 曾經面臨經濟轉型的台灣,離鄉背井打工的少女如何藉由文藝愛情片寄託青春夢想;國難當頭時,熱血男兒受愛國電影激勵立志從軍。 此刻他們仍會為了電影哭、電影笑的反應,對比時下年輕人對於明星的愛慕追逐,突然沒有了代溝。
讓我們一起回到過去,仔細地看看彼此,看看我們一起走過的那段路吧。 也有許多電影圈的朋友,看完之後,不約而同告訴我:「力州,看了這部電影,讓我重新回想起,我當初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電影!」他們都是優秀的人才,只是在多年重複的瑣事中失去了熱情,我很驚奇《我們的那時此刻》,竟然有魔力帶著他們回到了起點,找回了遺忘的初衷。 「聞天祥說,這是我自己的電影史。我很奢侈地可以用麼多文獻拍出我想呈現的電影史脈絡,有些我特意強調的部分,比如《搭錯車》、《雙瞳》,這些劇情片的片段在剪輯台上全部都變成了紀錄片的資料素材,這是很棒的事。」楊力州說。 但同時,也因為龐大的影像資料,此片花費一年時間,共處理了188個電影、音樂的授權。 他在片中刻意凸顯了幾個社會事件,例如李師科搶案,以及苗栗大埔的強毀農田、強拆民房事件。 李師科是隨國民黨來台的老兵,卻成為1980年台灣第一個搶銀行的強盜,公與私,貧與富,從那年起便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訪問前兩組影迷,藉以帶出瓊瑤電影和愛國政宣片曾經的影響力,時間在影迷面容身上留下痕跡,然而他們對於曾經深愛的電影的記憶卻未曾依稀,對比滄海桑田的今日環境,楊力州在此完成「那時此刻」這個母題,感懷了電影交錯的人生,以及時間和記憶。 有別於代表上個世代兩組人馬,代表年輕世代的姚登元無論早在片頭即出現回應楊力州問他10月31日是什麼日子,或者片尾再次現身享受桂綸鎂的超級任務驚喜,實在刻意、無厘頭到簡直像是綜藝節目圓夢計劃了(說真的,我相信胡婉玲或陳雅琳製作的電視新聞節目才不會如此自降格局消費「影迷」這兩個字哩)。 距離看完這部片已過了近兩個月的時間,但是每個畫面卻像歷歷在目,就連看完電影的感動也留存,因為電影和金馬獎都曾經陪伴我們成長,直至今日依舊。 《我們的那時此刻》是導演第二次製作拍攝、剪輯而成的「再生品」,最早的版本為了金馬影展而拍的金馬獎演進史。 而此次上映的再生版,則是導演再度花了兩年的時間重新剪輯,以及加入全新的補拍畫面。 《我們的那時此刻》的魔力,在於從原本介紹金馬獎,進而切入國片,甚至扎根台灣這塊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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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某一年,金馬獎得獎影片大舉被中國和香港拿下,台灣僅奪得個位數的可憐成績,甚至引發政治人物發言說要停辦金馬獎。 當多數人大罵,政治是政治、電影是電影時,《我們的那時此刻》卻讓觀眾了解到,原來政治和社會之間,其實和電影密不可分,甚至是相輔相成。 本片就像一部會說學逗唱的歷史老師(桂綸鎂 飾演),溫柔地講解第一屆金馬獎創辦、加工出口區成立後的女工愛情電影、反攻大陸的政宣片、進軍好萊塢,甚至到國片的復興與衰退。
這部紀錄片讓留在24格映畫裡的電影故事與真實人生交錯虛實,讓觀眾一起感受電影跨越世代的魔力。 影片剪接多部經典電影片段、訪談超過十人以上的金馬影帝影后,由原本為紀念金馬獎50年的紀錄片《那時此刻》演變,少了大量的金馬獎演進史,加入過去影響台灣的重大社會事件,用電影陪我們回溯時代痕跡,講述50年的台灣故事。 除了賀歲片可能會和家人一起去電影院外,《我們的那時此刻》大概是近年最能夠牽起全家大小一同去電影院看的作品。
他說過程中他都聽到媽媽哼唱,或提到這些人的名字,可是他其實是拒絕的,他整個情緒很崩潰,不懂為什麼那時候他拒絕知道媽媽唱什麼歌、看什麼電影。 所以我會很希望你會在《我們的那時此刻》裡面看到那個燦爛的母親,然後你就會笑,因為母親很燦爛然後你就笑了。 寫歷史很困難,必須找到方法切入,我把五十年拆解成十年一段,再去找出最大關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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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當我們嘲笑瓊瑤、政宣片的台詞時,那些作品在當年卻是支撐那些少男少女的力量。 在紀錄片的訪談中,導演找來老中青三代的影迷代表,當他們講述那些年,他們看過的電影時,即便我們不屬於那個年代,卻又彷彿跟著他們走入時光的隧道。 事實上,從拍攝紀錄片並進入院線商業映演空間以來,楊力州遇到的這類問題沒有少過。 高達七部院線上映的紀錄片作品,不管是親近觀眾的討好姿態、剪輯配樂上的情緒操作、紀錄現場的介入或事件創造,往往引起爭論。
本網站極度尊重原作者之智慧財產權,因此未附來源與原作者之轉貼文章,或同篇文章重複轉錄之使用者,將視為違規並視情況刪文。 此時也出現一批年輕導演,拍《無米樂》、《翻滾吧!男孩》等紀錄片,才發現還是有一群觀眾堅持要看自己的故事,國片撐著一口氣又慢慢爬起來。 敬台上和台下的我們 我學美術,深知繪畫流派一輪接一輪,一旦形成主流就會出現新風潮推翻,我覺得一個社會或一個國家,能夠進步是因為不停被反動。 不必害怕某種既有的價值觀被推翻,生跟死都是自然循環,不必因死亡難過或為重生歡欣,最重要的是有沒有找到中間的核心價值。 有了阿雲阿姨的例子,楊力州更加確信,從影迷的角度切入是成立的。
我不認為這是導演的政治意圖或是灌輸某些觀念,這些畫面無不是在提醒觀眾,問題的起點和終點雖然已成為歷史,但是健忘的我們一旦沒有記取教訓,悲劇將不斷重演。 或許,《我們的那時此刻》是一部變相的政宣電影吧,提醒著台灣人的自覺。 《我們的那時此刻》記錄著台灣電影與歷史,探討社會的變遷與電影的困境,即便我們有台灣之光李安、侯孝賢、蔡明亮等人,但是我們卻也發現台灣已經開始出現斷層,一眼望去現在的國片市場,中生代似乎只剩下鈕承澤、陳玉勳、張作驥、魏德聖等人撐著,但是下一代呢?
做過紀錄片工會理事長的楊力州,更在電影中提出了「紀錄片救了劇情片」的論述觀點,為台灣電影在只剩星火的瀕危時刻,還能保住一線生機的谷底翻身,點出了耐人細嚼回味的台灣特色,更是大開大闔的史家手筆了。 娛樂似乎成了原罪,唯有透過國歌的加持,才得到救贖與赦免,《我們的那時此刻》畫龍點睛的這一曲,不但讓人發思古之幽情,亦直接掀開了國王的新衣了(無所不在的政治黑手,委屈以求全的藝術家與觀眾啊)。 套用一句當年李安拿下奧斯卡的得獎感言,Thank you, Movie God,謝謝電影之神。
例如原本是高職老師的楊力州,30歲那年決定轉行拍紀錄片,沒多久台灣獲得美商哥倫比亞影業全資投資拍攝電影《雙瞳》,製片團隊將由台、港、美、澳組成,由於是史上頭一遭,導演陳國富特地請楊力州從旁記錄工作過程,後來改拍成紀錄片《過境》。 當時《雙瞳》的成員魏德聖、戴立忍和楊力州自己都表示,這個工作經驗對爾後的事業很有啟發。 1974年創刊的《財訊》,是台灣財經雜誌中,最資深權威的財經專業媒體。 數十年來始終秉持「引領趨勢、創造財富,掌握政經、放眼國際」的核心價值,報導領域涵蓋財經趨勢、投資資訊、企業動向、產業動態、政情研判等,是創造兩岸三地政經投資理財議題,洞燭市場的先行者。
「我是台灣人!」「台灣怎麼了!」《我們的那時此刻》可以說是從頭到尾累積觀眾的情感,但也間接地讓觀眾去思考台灣之於台灣人的關係。 其中,以《女朋友 男朋友》為引子,帶出香港雨傘革命以及台灣的太陽花學運,表現上是闡述曾經在亞洲興起的粵語風潮、金馬獎常勝軍的香港電影,直至今日漸漸走下坡以及演員的大斷層的現況。 但是對比台灣似乎有那麼一點相像,從政治處境到電影環境,楊力州導演將香港和台灣放到同一個天平上,藉由學運的影像再度激起台灣人的愛國心,「今日香港、明日台灣」。
然而,輕鬆看待幽微歷史並不意味著對現實鄉愿,《我們的那時此刻》最令人激賞之處就是在回看「那時」的金馬五十之際,舉重若輕地揭開「此刻」的社會現實。 楊力州刻意剪入1983年電影《搭錯車》的場景:國家機器為徵收公園用地而強毀民房,並與2013年苗栗大埔張藥房被怪手摧毀的新聞片段平行剪輯。 三十年的時空距離,執政者以開發之名圖利建商枉顧人民居住權利的惡行如出一轍,映照出政商勾結的黑暗金權,以及小老百姓被迫入戲的殘破人生。 映後座談時楊力州有句話博得滿堂鼓掌叫好:「我看到一個機會很開心:劉政鴻縣長可以在這部紀錄片裡留下不滅的歷史形象,便毫不遲疑剪入張藥房被毀片段。」偉哉斯言,《我們的那時此刻》呈現的不只是戲院裡的暗黑電影史,還有走出戲院,烈日當頭底下,台灣社會五十年來的變與不變。 最要命的是,納稅人還為了這樣一部不配被稱之為紀錄片的電影,付出了千萬以上的新台幣。
成立11年,從「讓設計成為普世價值」為價值核心出發,Pinkoi已經是很多台灣消費者在選購設計師商品或獨特禮品時,會第一個想到的平台。 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Pinkoi平台上三萬個品牌,已經有65%的設計師有透過Pinkoi把產品銷售到海外的經驗。 頂著粉紅鮑伯頭,日本的虛擬模特兒Imma在夜色裡奔馳,穿梭台灣、香港、日本與泰國等亞洲城市實景,所到之地,身上都會增添搶眼的當地設計師單品,高跟鞋、夾克、包包與珍珠項鍊……,最後Imma打開了Pinkoi APP。 楊力州細數,有些電影和歌曲因為年代久遠,公司遭到清算、拍賣,版權四散,就得漂洋過海地到美國、香港、新加坡找版權商或後人,《梁山伯與祝英台》、《甜蜜蜜》、《搭錯車》就是如此;而有些版權在外商手上,取得3分鐘影像片段的版權費,竟然比整部電影還高,更讓他頭痛不已。 儘管是第一次操作文獻紀錄片,楊力州仍保持他一貫的由淺入深、又不失幽默地記錄敘事。 片中能看到影壇大老李行自爆當年他與瓊瑤在電影上的分合情仇,侯孝賢、小野等台灣電影新浪潮大導,在經營困頓中仍不失理想性的堅持,以及張作驥、陳玉勳在台片票房土崩瓦解時仍創作不輟,到近十年陳國富、魏德聖所引領的國片復甦,「你問我這部片訪問過多少人?我還真數不出來,」楊力州搔搔頭。
在 2009年10月28日,《財訊》正式改版為《財訊雙週刊》,更迅速的反映新聞的變化、更及時地為讀者篩選出真正有用的資訊。 一如月刊般嚴謹的查證,追蹤深入報導新聞始末,既有月刊的深度,也具有周刊的速度! 除了既有的財經及政治深入報導之外,還有更多金融訊息與投資含量,提供讀者更專業、更豐富、更實用的財經資訊。 《財訊雙週刊》開闢企業、投資、金融、政治、科技等不同領域的重量級名人專欄,由中外名家:諾貝爾大師史迪格里茲、謝金河、陶冬、南方朔、吳念真、顧爾德、林昭亮等輪流執筆,提供專業新知與獨到見解。 同時精選全球財經專業媒體的授權文章,透過英國《金融時報FINANCIAL TIMES》、美國《華爾街日報THE WALL STREET JOURNAL》、日本《朝日新聞》,提供讀者更多元且深入的國際視野。 近年更致力於數位化閱讀,電子雜誌、手機格式、線上閱讀等,與平面雜誌同步發行,期許更貼近讀者生活、資訊流通更迅速即時。
- 這個比金馬獎歷史更深層的電影政治不在本片探討範圍殊為可惜,卻是根本課題,朝野政黨與社會大眾宜深思之,也值得電影史/文化史學者專家探究。
- 此種素樸庶民史觀很能打動人心,呈現電影與生活,生計和生命的互動關連。
- 楊力州一邊經由政治反思來強化電影的批判性格局,一邊借助集體記憶以迎合大眾口味,然而卻因做不好做不滿,最終只能以非黑即白的二元論述便宜了事,結果非但無法為台灣電影半世紀發展開拓出一條帶著「豐富灰階」的思辨之路,自己的行徑反倒和片中所欲批判的對象(指責黨國機器利用電影進行洗腦)半斤八兩。
- 但是金馬獎再怎麼「獨立」,還是無法像哪吒那般「割肉還母,剔骨還父,騎乘風火輪自由來去。」台灣的現實是創作者依舊渴望各式名目下的官方輔導金,電影盛會的承辦人每年還是得與中央及地方政府之間張羅奔走,在政治與藝術之間取得專業與尊嚴庶幾無愧的平衡。
- 有位伯伯甚至說,這些台詞是他的座右銘,如果他的人生中碰到困境,他就會想到這些台詞。
比如第一個十年是瓊瑤電影的年代,找到的關鍵字是「愛情」,那是一個相信愛情或者說相信一切的年代。 當然男女老幼都有看,但不能這樣說故事,後來在FB看見有年輕人分享自已媽媽年輕時是女工,很愛看瓊瑤片,於是「女工」這個關鍵字跑出來。 做為金馬獎五十週年的紀錄片,如果試圖從《我們的那時此刻》裡尋找歷史定位或意義,或許會感到有所不足。 但無論如何,一代又一代,那麼多的電影,乘載了社會集體曾經共同擁有的記憶,不管男女老少,每個人都可以從中找到電影曾經帶給你的深刻的記憶與感動。
「手帳」是一個小眾卻狂熱的領域,對手帳族來說,紙膠帶是在做手帳頁面拼貼時的重要元素。 一捲紙膠帶通常可以使用很久,因此樂意即使產品力夠強、深受老顧客喜愛,但老顧客常買到沒有新品可買,只仰賴新品推帶動銷售的力道有限,所以對當時遇到銷售瓶頸的樂意來說,「外銷是一個必須要趕快執行的事情,」王雋夫表示。 當然,楊力州的企圖心不只如此,既然有機會書寫影像史,他大膽凸顯了《雙瞳》的影史地位,畢竟那是台灣電影努力做大的轉捩點,有多少人在《雙瞳》浪潮中找到靈感與信心,否則《海角七號》或者《不能沒有你》的彩虹逐夢不知何年何月才會在台灣開花結果。 這些都是難忘的成長經歷,○七年,當時女友鼓勵他參選《香港先生》。 「我有做gym,操到很健美,不是不好看,對自己有信心。」就這樣拿了冠軍,自此入了無綫,一眨眼就十五年了。
不論昨是今非,或今是昨非,當我們否定過去,也就背叛現在的自己。 楊力州,出生於一九六九年,台灣彰化溪湖鎮人,知名紀錄片工作者。 一九九七年以《打火兄弟》獲得金穗獎最佳錄影帶獎,一九九八年再以《畢業紀念冊》或台北電影節非商業類影片台北特別獎,由此展露頭角。 之後的紀錄片重要作品包括《我愛080》、《被遺忘的時光》、《青春啦啦隊》、《奇蹟的夏天》(與張榮吉共同執導)、《水蜜桃阿嬤》、《兩地(他們在島嶼寫作系列,林海音)》、《拔一條河》等。
例如,《梁山伯與祝英台》大概是金馬獎歷史上賣座電影亦能拿下最佳影片的少數實例,梁兄哥與祝英台搖頭晃腦的「藥十樣」、「遠山含笑」或者「十八相送」,更形成了當年只要有收音機或唱機,就一定播送黃梅調樂音的舉國狂熱。 那是多有趣的1960年代記憶,到了1970年代,鄧麗君、蕭孋珠、劉文正、陳秋霞、甄妮到鳳飛飛的歌聲,不也同樣慰藉了渴望愛情神話的影迷心扉? 楊力州找到了昔日女工,來憶述三廳電影的偶像崇拜,同樣也找到了受「愛國電影」激勵而投身軍旅的年輕人,讓這些標準的「影迷」串連起他們的電影青春,那才是電影市場繁華散盡之後,依舊能夠留存人心的激動。 「如果這世界電影消失了,你人生最後會選擇看哪部電影?」這是小說《如果這世界貓消失了》 的橋段,因為每當我們回顧電影時,其實多半保有著自我意識,因為每部電影對觀眾來說,有時會夾雜著許多私人且私密的故事,電影連同和你一起看電影的戀人、朋友和家人的回憶,形塑成電影和你之間的關係。 「你的人生有多少時刻,能用電影做註解。」《我們的那時此刻》是一部怎樣的紀錄片,這個問題其實不需要答案,因為這是一部將情感完全交給觀眾,從中找到和自己相對應的共鳴的作品。 你無法否認電影早在不知不覺中,深深植入你的心中,甚至成為你生命的一部分。
我承認,我從來沒有喜歡過《被遺忘的時光》、《青春啦啦隊》和《拔一條河》,但它們敘事和剪輯至少都有最基本的精緻與成熟度。 然而這回《我們的那時此刻》裡桂綸鎂所唸的那些像是從毫無頭緒的文史科系研究生報告中摘錄出來拼湊而成的旁白,卻讓我徹底驚呆了。 我們的海報刻意留下很多空位,就是想邀請大家一起進入戲院,挑選你喜歡的位置一起看電影。 從來沒有一部電影的C/P值這麼高,你會在裡面看到了台灣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現在所有的美好或者是困窘都不是與生俱來的。 我們都不知道台灣的長相是什麼,電影的拼貼反而拼湊出台灣的長相,這是《我們的那時此刻》非常有魅力的地方。
但是金馬獎再怎麼「獨立」,還是無法像哪吒那般「割肉還母,剔骨還父,騎乘風火輪自由來去。」台灣的現實是創作者依舊渴望各式名目下的官方輔導金,電影盛會的承辦人每年還是得與中央及地方政府之間張羅奔走,在政治與藝術之間取得專業與尊嚴庶幾無愧的平衡。 楊力州的切入策略只是還原基本事實:首先,金馬獎原本並沒有金色的馬兒,只是金門與馬祖兩個戰地前線的合稱。 台灣挺過了金馬戰事,經濟和民生才得以繁榮壯大,要電影人或電影獎師法浴血軍人,也就成為「藝術為政治服務」的國家政策。 「他說,做了父母之後,人生每樣事情都是為了他們,你會開心很多,所有事情不再重要,家庭和小孩子才最重要,這個能量很大。」現在他和太太只等緣份安排小朋友的出現,亦理解太太在事業上想再嘗試多點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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