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諧社會:中國,大數據監控下的美麗新世界7大著數

白雲區“用數據說話、用數據決策、用數據管理、用數據共享”,守住了綠水青山,贏得了金山銀山。 請您保持電話暢通,並備妥原商品及所有包裝及附件,以便於交付予本公司指定之宅配公司取回(宅配公司僅負責收件,退貨商品仍由特約廠商進行驗收),宅配公司取件後會提供簽收單據給您,請注意留存。 ※ ※ 本商品為預購型商品,消費者同意,此預購型商品發生缺貨或貨源不足…等情形,致網路家庭無法出貨時,本公司得取消訂單退還款項。 以1927年為分界線,這一年的前後可分為截然不同的「兩個民國」。 1927年之後的南京政府,拋棄了北京中華民國政府之法統,國旗、國歌均被變更。

在歐洲從事新聞和口譯工作多年,深耕德國社會、歷史和能源議題,現任中央社駐柏林記者,著有《歐洲的心臟-德國如何改變自己》一書。 網路最早的時候也充滿夢想,但它們對現狀也是威脅。 美國前總統柯林頓曾開玩笑說,中國的網路審查跟「把布丁釘在牆上」一樣,沒有成功的希望。 當時是二〇〇〇年,在中國有人偷聽到他的預言,便馬上在網路蓋了一座新的長城,又名防火長城,看來只要在牆縫上釘幾根釘子,布丁就能牢牢地掛著。 在歐洲從事新聞和口譯工作多年,深耕德國社會、歷史和能源議題,現任中央社駐柏林記者,著有《歐洲的心臟-德國如何改變自己》一書。。

數以百計、千計的網民通力合作,收集特定人物的相關資料,包括他極有可能幹過的壞事。 網民都會匿名去圍獵「叛國分子」和抱持不同意識形態的人。 二〇一二年,貪腐官員和幹部在網路上被追殺,而全國人民鼓掌叫好,其中最知名的例子是當年五十六歲的楊達才。 楊達才從此被稱為「表叔」,這件醜聞也強化了人民的既定印象,果然共產黨都被貪汙腐化了。 事後,他將得獎感言貼在網路上,一字未刪,「我也很難說自己是個作家,我只是一個潛在的詞語犯」,中國只有一個真相,那就是「不能說出真相」。 慕容雪村還提到自我審查的恥辱感,「為什麼當代中國缺少大師?」因為所有作家、包括他自己在內都是「太監」――「主刀的大夫還沒動手,自己就把自己閹掉了」。

德國資深記者馬凱在中國採訪十餘年,眼見它從網路開放的百花齊放,走向全面審查、一舉一動都脫不了數位監控的封閉國家。 本書提醒大家,數位科技仍須建立在民主社會與對人權的保護之上。 二〇二一年年初,中國網民首度超過十億人,多數人使用智慧型手機上網(同一時間中國有十六億手機用戶)。 為了經濟發展和國家強大,政府全力投入通信基礎建設。

二〇〇二年,他剛成為一家化妝品公司的經理,有一天在辦公室無聊上網,發現其他人可不受干擾地發表小說,哪怕網站上有神經兮兮的編輯和狂熱的審查員。 本名郝群的他心想為何不自己試試,他自認可以做得比他們更好! 自此他投入創作,寫成都三名年輕男人的悲歡遭遇,寫當代中國的酗酒、賭博、行賄、詐騙和到處跟人發生關係的故事。 他在網路上發表,一章接著一章,累積了五百萬的讀者,拿到第一份出版合約,獲得第一座文學獎,被時尚雜誌《新周刊》選為年度風雲人物。 他的小說《成都,今夜請將我遺忘》讓他地位攀升,不,其實是網路將當時二十八歲的他塑造成文學新星。

造假的人也有理由期待他們有毒的文字會發揮效用。 思想控制語言,沒錯,可是語言也會左右和腐蝕思想。 當時微博有三億五千萬用戶,當中約五千萬人天天使用。 中國人突然接觸到過去看不到的資訊,包括食品安全醜聞、空氣汙染、警察暴力等。 微博用戶迫使北京市政府公開空汙數據,還在網上分享笑話、凱蒂貓漫畫和各種陰謀論,跟世界各地的情況沒什麼兩樣。 此外,網民也會辯論中國的憲法、懷舊毛派的荒唐行徑和自由派知名部落客慕容雪村或韓寒的作品(向來低調的韓寒在最高峰時有五千萬粉絲)。

此書譯者林育立為駐德記者,過往透過報導,為台灣人打開認識德國的窗戶,如今也翻介德國記者的作品,替緊鄰中國的我們,提供一個解析後的中國。 一九六五年生,在慕尼黑、西安和台北就讀漢學。 社會信用體系:每個人民的行為都會被即時記錄,成為經濟、社會和道德各領域的積分,政府也會依此實施獎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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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位極權的時代來臨,電影《全民公敵》、《關鍵報告》的社會即將實現? 在世人過去的印象中,專制國家只會用暴力、特務手段掌控人民,但如今的中國卻讓我們看到全然不同的面貌。 它致力於發展高科技,人工智慧的技術更是獨領全球,但這一切都用來管理人民。

  • 為了經濟發展和國家強大,政府全力投入通信基礎建設。
  • 當時,一個媒體主管在觥籌交錯中,低聲提到一個在公益組織做事的朋友才剛被放了出來。
  • 網民都會匿名去圍獵「叛國分子」和抱持不同意識形態的人。
  • 在以“智慧白雲”大數據一體化平台為基礎建立的指揮中心裡,解說員陳晶娜正向來賓演示白雲區的大數據治理之道。
  • 「我們可以將這些蠢貨貼滿全部牆壁,你行嗎?」這時慕容雪村還能回答:「當然可以!」但幾個月後,刪帖大軍盯上他,讓他成為中國最早被噤聲的知名部落客。
  • 不過,當道的仍是上一代的獨裁者和官僚,虛擬世界以外的中國很快就連累他。

但他真正認識中國,則要從一九九七年起以《南德日報》通訊員身分派駐北京開始算起,他在這座城市八年,看著江澤民如何將棒子交到胡錦濤手上。 直至習近平當上總書記,也就是二○一二年,他又再次被派駐北京,在這六年,看著中國夢如何昂揚,但也看著民間言論思想遭到扼殺。 可是,社會如今在黨的論述體系之外覺醒,也就是網路,而獨立思考的公民因此能自主串連起來。 因為網路,更精確一點說社群媒體、尤其是微博,中國公民毫不費力獲得言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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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兩岸無涉,作為完全第三人的馬凱,振筆疾書,整理自己的採訪、觀察,並藉著出版對世界提出警示──自然包含台灣人。 故在香港反送中運動萌芽時,我開始產生警戒,並移除「微信」,斷絕與對岸友人的聯絡。 這個動作與其說為了自己,倒不如說是保護朋友──畢竟我在境外,於自由台灣生活的我,無法拿捏紅線的尺度,心中的小警總顢頇遲鈍,倒不如什麼都不說。 但不免遺憾的是,當年我曾見證公民記者遍地、維權人士透過網路發起倡議行動、川震開放媒體直播,如今竟也親眼看到,即使需要翻牆仍活絡奔放的中國網路與言論,僵凍成今天這個樣子。 問題在於,透過大量審查信息思想控制和扭曲事實,它會塑造出思想僵化、容易控制的新人類。 最後,這些科技化、數位化的控制手段越有成效,其他國家就會紛紛起而效尤,進而威脅民主社會的穩定性與價值。

和諧社會:中國,大數據監控下的美麗新世界

從此,慕容雪村展開人生的第三個生涯:政治評論家和公共知識分子。 「這不是容易的決定,」他說:「在這國家風險很大。」尤其像慕容雪村這樣,一開始就把事情想得很透徹,不像其他人一樣顧左右而言他。 跟一些批評者一樣,他在微博一連開了好幾個帳戶,一個被封馬上就換另外一個,因此見證了剛掀起的微博革命。 他形容毫無節制的權力是「不被關在籠子裡的怪獸」,腐敗是「制度」,甚至成了「法律」,「你不去找它,它就會來找你」,躲到天邊也會追來,「幾乎沒有人可以清白脫身」。 至於體制,「六十年來,中國人活在一個仇恨教育和愚民宣傳的體制……所以每個人都參與犯罪,沒必要感到懊悔」。 一九七四年出生的慕容雪村是中國最敏銳、顯然也是最尖銳的作家和社會批評者,微博成就了他:網路和社群媒體出現後,中國才有像他這種主動介入社會、在數百萬讀者面前帶動討論的公共知識分子。

小至杭州教室的「天眼」,廣泛如無所不在的「天網」,都是控制工具,但更有效率的,或許就是「數位監控」。 「科技總是對資源比較多的一方有利,相較於中共的對手,網路始終對中共比較有利」,書中引用香港出版人鮑樸的說法:無所不在的「史塔西」現在只要跟著網民一起讀微博和微信「就知道下一個該抓誰」。 中共藉機打造一個史上前所未見、最完美的監控國家,最好連監控設施都看不到,因為已被植入奴才的腦袋。 這個新中國不該像毛時代的士兵那樣刻苦、服從和千篇一律,而是多彩又繽紛、猶如歐威爾《一九八四》和赫胥黎《美麗新世界》的混合體,人民投身於商業活動,不但盡情享樂,也心甘情願被監控。 多數子民內心明白,黨隨時會再揮舞「恐嚇的工具」,這些被用來貫徹權力的工具無所不在,一如黨宇宙的背景輻射。

在對電子器材瘋狂的中國,人手一台手機上網,比歐洲還早。 一則新聞、一張照片幾秒鐘就傳出去讓數百萬人看到,就算審查員只需二十分鐘刪除,也已經晚了一大步。 對年輕人、尤其城市居民來說,微博在這四年成了前所未見的自由王國。

不過,當道的仍是上一代的獨裁者和官僚,虛擬世界以外的中國很快就連累他。 在中國,作家收入還是得靠傳統的出版社,後者在網路上撈到作家,修剪整齊後,才會變成具有中國特色的青年新秀作家。 馬凱(Kai Strittmatter),一九六五年生,在慕尼黑、西安和台北就讀漢學。

  • 可是,社會如今在黨的論述體系之外覺醒,也就是網路,而獨立思考的公民因此能自主串連起來。
  • 中國二○一三年起才真的有「霧霾」,在那之前的數十年來只有「霧」。
  • 民眾第一次獲知彼此,第一次互相聯絡,第一次與人公開交換意見,以討論跟自己生活有關的決策。
  • 1927年之後的南京政府,拋棄了北京中華民國政府之法統,國旗、國歌均被變更。

白雲區城市運營維護投資(集團)股份公司副總經理曹陽說,“智慧白雲”大數據一體化平台應用新一代信息技術,引入數字孿生城市理念,以“1+2+5+N”為總體架構,打造出涉及生態環境、社會治理和城市管理等方方面面的智慧場景,匯聚了價值巨大的數據洪流。 20世紀六七十年代,白雲區曾經是全國最大的鋁工業基地之一,但由於鋁業生產過程中會產生廢物、廢氣等污染物,導致生態環境出現了一些問題。 通過構建“大數據+大生態”的發展格局,將河湖、林地、空氣等全方位納入大數據監管范圍,白雲區“用數據說話、用數據決策、用數據管理、用數據共享”,守住了綠水青山,贏得了金山銀山。 貴州省貴陽市白雲區通過構建“大數據+大生態”的發展格局,將河湖、林地、空氣等全方位納入大數據監管范圍。

而中國人驕傲地認為:這是人類歷史上前所未有的制度,是地球上的首例。 但在德國中國問題專家韓博天(Sebastian Heilmann)看來,這毋寧是「數位列寧主義」。 但不論醒悟或噤聲,當權者的手段更是高壓而多樣,對人民的控制更是嚴厲,天津倉庫爆炸如此,香港反送中運動與國安法的施行如此,武漢疫情發生後,更是如此。

一九九七年起擔任《南德日報》(Süddeutsche Zeitung)駐中國記者,二〇〇五年到二〇一二年改派土耳其後,二〇一二年又重返北京。 他在二〇一八年離開中國,目前是《南德日報》駐北歐記者,負責報導斯堪的那維亞半島和波羅的海三國的情勢。 少數民族、宗教團體、農民、藝術家、企業家、質疑各項政策的黨員……他們才是受到這場巨大災難影響的普通人,但他們的故事幾乎被歷史淹沒 以人民視角書寫中國革命史的最新觀點! 本書作者林慕蓮在派駐北京的期間驚訝地發現,不僅一般老百姓對天安門事件默不作聲,即使是在頂尖學府、受過嚴格學術培訓的大學生都對之一無所知。 林慕蓮因此決心寫下《重返天安門:在失憶的人民共和國,追尋六四的歷史真相》。 在本書中,作者採訪了多位直接、間接參與天安門事件的人物──他們在廣場上的親眼所見、…

七彩湖的水環境治理也不再各自為政,依托大數據平台,各有關單位實現資源整合、數據共享、問題共解,共同推動構建水環境、人居環境、社會環境和諧共生的生態治理體系。 舉例來說,市府為了開發房地產而「和諧拆遷」房子。 我住在北京市中心的小巷子裡,市府在開工七天前警告一次後,就把附近的路邊攤、餐廳、理髮店、小販和菜販的門窗給全封了,其中一些人在這邊謀生了二十年。 這些經營者幾乎沒人來自北京,顯然是為了把他們趕走。 拆遷行動引起居民的憤怒,數十名穿著制服的警察特地來保護拆除的工人,現場並可見「我們提高市民生活品質」的大型標語。

我問:「做公益,能得罪政府嗎?」他搖頭表示不確知原因,「據說他去複印了香港佔中的資料,才被抓。」這顯然是有人舉報。 獨裁者一心一意要用語言佔領和控制人民的心靈。 「統一思想」是共黨宣傳最終目標,不過這過程必須一再反覆執行。 二○一七年秋天,中共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召開前幾週,北京市委書記蔡奇呼籲宣傳部門:「我們要統一全市人民的思想和行動。」極權政權打算藉由「思想工作」來統一所有的思想和行為,並剝奪每一個人的個性、感受、判斷力和夢想,只允許黨指揮的「中國夢」存在。 個人應獻身給偉大的烏托邦,讓自己的靈魂被壓入新模子中。 「洗腦」是少數進入西方語言的中文概念,這並非偶然,它當年是由毛澤東的幹部所發明。

和諧社會:中國,大數據監控下的美麗新世界

在其冠冕堂皇的五院制當中,國會和最高法院都有名無實。 此後二十二年,國民黨政權腐敗無能,坐視農村經濟凋敝,又與城市新興資產階級爲敵,雖然對日抗戰有功,最終仍丟掉中… 監控設備:根據世界各大城市的監視器數量顯示,排名第一的重慶有兩百六十萬台,平均每千人有一百六十八台,排名第二的深圳每千人有一百五十九台。

一九九七年起擔任《南德日報》(S?ddeutsche Zeitung)駐中國記者,二?? 一八年離開中國,目前是《南德日報》駐北歐記者,負責報導斯堪的那維亞半島和波羅的海三國的情勢。 一七年十一月,騰訊超越臉書成為全球市值最高的社群媒體企業。 慕容雪村把工作辭掉,繼續寫新中國毫無節制的狂野、滑稽和灰暗,寫貪婪、性和暴力,其作品持續受到肯定。

柯文思

柯文思

Eric 於國立臺灣大學的中文系畢業,擅長寫不同臺灣的風土人情,並深入了解不同範疇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