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益必看介紹

歷史研究對許多人來說有些乏味,所以吳明益用他的知識和歷史關懷,織就了這幅宏大深邃的長篇小說。 而那輛單車即是我們這個小小的島的縮影,承載了背景各異的人的回憶。 那台單車是關於母親的記憶(莎賓娜)、童年的回憶(靜子)、戰爭的創傷(巴蘇亞、穆班長、老雛)、家族史(我的母親與父親)。 吳明益 我偏愛在創作時,創作一個只屬於我自己的奇幻世界。

吳明益老師使用一個簡單方法去觀察自己居住的土地:攝影。 以作者為例,他每天拍攝東華大學校園一景,背後是中央山脈,以緩慢且持續的方式去觀察同一地點,可以發現雲朵類型有差異,光影在各季節的變化。 在新版《複眼人》中,除了邀請多位插畫家繪製插畫,也收錄吳明益13年前寫的同名短篇小說,讀者能看到前後期「複眼人」的細微轉變。 答:我在研究所時讀過一本印象很深刻的書,叫《垃圾之歌》,那時候當然不知道垃圾渦流,作者威廉. 拉舍基(William Rathje)是考古學家暨人類學教授,他談到有一類學者是垃圾研究者,會去開採垃圾。 一九八八年生,台灣大學日文系、台灣文學研究所碩士班畢業。

上個時代的作家沒有這個問題,因為作家根本沒有把他們真實人生曝光在公眾面前,很多作家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面,我根本不相信他們的心靈是偉大的。 吳明益 我第一次知道吳明益這個人,一定跟您的經驗不一樣,但我就是會記得這種不重要小事的傢伙。 ‘那是一個你無法好好哀悼,無法好好愛的時代。

吳明益: 文學作為一種抵抗–讀吳明益的《複眼人》

我們可能會想起一個轉身的背影,卻不會刻意記下當時的聲音、氣味,也不會記得當時的天氣或身旁的景物。 但是我們會記得曾經如火燒般的情感鮮明地令人痛苦。 《天橋上的魔術師》一書中包含了十篇短篇小說,藉由九個小孩的成長故事來拼湊出一個關於老舊商場的記憶,以及曾經存在於那天橋上的、一個神祕魔術師的片段身影。 這十篇故事來自不同的記憶,像霓虹燈一樣在黑夜閃爍,忽明忽滅,既模糊又真實。

「為什麼不當下就報警?」「你要怎麼證明不是兩情相悅?」在給予受害者二次傷害前,你必須對性侵造成的傷害了解更多。 《馴羊記》的寫作,宣告了振輔的寫作並不想從自我經驗開始而已,他帶著更宏大的野心。 這個宏大的野心也暴露他的寫作(或所有困難的寫作)是如何誠實面對力有未逮之處。 人尋找豹子(有時為了打獵有時為了拍照有時為了紀錄)、豹子獵殺牲畜、人尋找人,人獵殺人,人馴羊,人也馴人。 不過,這類的作品價值重點還是在於與自然互動後獨特的經驗與思考反芻,因此,文字的抒情性裡最迷人的莫過於「情緒」、「哲思」以及文字技巧烘托出的「氛圍」,再加上對自然議題的「批判」。

吳明益: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但等待的時間並不是什麼都不做,還是要在大太陽底下翻土,還是要在凌晨去走魚市場,還是要到海上、進入山。 吳明益 生態的關鍵詞是時間,小說的關鍵詞也是,簡直就像Tom Waits 的歌詞一樣――Time, Time, Time。 〈人如何學會語言〉是關於一個自閉症卻對鳥聲敏感的小孩,日後成為鳥聲科學家,在喪失聽力後發現聾人賞鳥的困難,決心鑽研一種形容鳥聲的手語的故事。 它會破解中毒者的雲端硬碟,深入檔案,分析硬碟主人和其他人之間的關係,然後把這個雲端硬碟的「鑰匙」交給某個人。 我想藉由小說這種形式,去設想人跟環境關係的異動、人與物種之間的關係,去感受人做為一種生物的精神演化,特別是在我所生長的這個島國臺灣。 卡克霍夫(Maximilian Kalkhof)是專門報導中國、社會和文化的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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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改善這個問題,我們希望打造一個讓大家安心發表言論、交流想法的環境,讓網路上的理性討論成為可能,藉由觀點的激盪碰撞,更加理解彼此的想法,同時也創造更有價值的公共討論,所以我們推出TNL網路沙龍這項服務。 這個篇章,作者使用簡單卻具體的情境,代襯出烏鴉的內隱之情,穿上玩偶裝之後,烏鴉的存在,被快樂的吉祥物給取代,甚至可以說成抹去。 就此,烏鴉不只於眾人的視覺中消失,其玩世不恭的態度,或是內斂的哀愁,也都一併被蒸發。 我猜,這或許才是推動烏鴉套上布偶裝的關鍵。 畢竟,不管外放還內斂,都因為哥哥的死亡,家庭的破碎,父親的忽略,夾雜了許多無可奈何的落寞。

你現在問我十年後會發生什麼事,我講的都是憑此刻的經驗與知識去臆測而已,不可能是真的。 可能我有教授的身份,帶給我一種錯誤的自信,其實我根本看不清楚。 生命真正的真理,就是無法精準預測,偶然與巧合因此更具意義。 那時候覺得寫論文也很炫,特別在碩一、碩二,希望自己寫一篇很扎實的論文,會專程坐車去清大圖書館讀書,因為清大圖書館的館藏比中央大學圖書館多,他們會有一些更老的藏書。 從決定要出版的那天開始,我一面說服自己出版新版的理由,一面也說服自己不要參與太多意見:如果執著於這本十年前的作品應該以什麼樣的形式再版,或許會讓它失去原本的面貌也說不一定。

吳明益: 出版社工作辛苦 處理告一段落才發文

另外,他發現教科書只喜歡選用那些在倫理意識上看起來有正確性、能解釋出一套道德教訓的作品,其他提及野地的搏殺,演化的無情,乃至於倫理上的自我質疑,以及對科學知識轉化與挑戰,通常會被「國文課本」捨棄,多數選書委員只把抒情語言當成文學。 因此希望自己的作品,收到一本「淨化版本」的語文學選集裡,這是他開始拒絕收錄教科書的原因。 思無邪的讀者,不會想到問特莉莎現在做什麼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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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無它,就跟看劇、玩遊戲一樣,我亟欲知道那些心得、想要找到欣賞這部作品的同伴。 吳明益 吳明益表示,他深知在教科書出版社工作的辛苦,責任不應由這編輯來擔,所以他小心翼翼地處理,直到處理告一段落之後,才在臉書公開發文,希望提醒其他作者注意自己的權益,也希望這一次的事件,能改變國內教科書的授權生態。 不過吳明益發現,目前至少獲知有有4家出版社未經授權使用他的文章,包括翰林、南一、晟景、三民出版社,使用的文章包括吳明益已出版作品,以及臉書未公開文章,這讓他驚訝不已。

吳明益: 世界中的台灣文學

日後有一位譯者跟我說,《蝶道》裡的文章幾不可譯(於是至今《蝶道》只有一篇譯為日文),但《迷蝶誌》親近多了。 有些讀者也說,比較喜歡《迷蝶誌》的「輕」。 前者顯然跟語言,以及語言後頭的「影子」有關,後者或許可解釋為讀者的個人偏好。 不過我想,說不定是書出版以後,人生稍稍偏移了一些方向。

  • The Ballad of Death或許可以翻譯成死神的歌謠,它也是英國詩人、劇作家Algernon Charles Swinburne的同名詩作。
  • 因為我姐夫那時候買了一台VHS的剪接機,我就把十幾二十部電影剪在一起,我每講一段,就放一個片段。
  • 那是光靠近就令人不安,心臟狂跳,危險、禁忌的訴說。
  • 不是要很驚人才是好小說,比方很多人稱讚契訶夫,但他從來也沒有做過多驚人的文學實驗;或者保羅.
  • 有些是政治評論,有些是文化觀察,也有針對文學的討論。
  • 印象中,我第一次聽到「未來學」這個詞,是在電影《偶然與巧合》裡。

而這些大學出版商在出版市場所佔的比例很低。 這就是為什麼台灣作家幾乎不可能建立國際聲譽,更不用說引起炒作的商機。 吳明益 絕大多數的作家甚至沒有一個負責海外銷售權的文學代理商。 一般來說,如果你在小說中寫了共產黨不喜歡的內容,那麼你的書將會被禁,不管你是來自台灣或是來自美國。 但是我不知道,經過曼布克獎事件之後情況是否會產生變化。

VERSE 深度探討當代文化趨勢,並提供關於音樂、閱讀、電影、飲食的文化觀點,對於當下發生事物提出系統性的詮釋與回應。 你讀書就可以裝得好像你可以看不起別人,我真的覺得有那一種味道。 就好像當時建中看不起附中,這是血淋淋的事實,你在路上可以感覺目光的歧視,這就是那個時代的奇怪教養。 所以你在看一本別人不會看的書,會感覺到別人根本上沒辦法跟你對話,自己會覺得有點驕傲,完全是虛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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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選擇避世而居,其實是在逃避自己的內心。 有人帶著心中的大石與疑惑向海航去,航向可能是解答所在的風暴裡。 有人靠厭惡天生殘缺的身體,最後才明白美始終跟自己在一起……。 也許你讀完後會感覺《苦雨之地》既是短篇小說集,卻延展出長篇小說的視野,因為雖然各篇的自然環境不同,人心的孤寂與向背卻那麼相近。 而「雲端裂縫」有如一把刀,劃破我們對至親之人的認識,人心將面臨更嚴峻的考驗。

豈料就在收盤之前,《TVBS新聞網》卻接獲消息指出,中國信託證券電子系統發生異常,導致證券期貨帳號無法帶出。 徐巧芯在《CNEWS匯流新聞網》專訪中表示,民進黨的敗選分成三個階段。 我們相信知識就是力量,客觀專業的新聞可以促進公共利益、刺激社會對話,找出解決問題的方法。 十年來,我們透過新聞揭露問題,監督政策改變;我們從土地挖出動人的故事,陪伴農民同行;我們也以報導讓消費者與農業更加親近,透過餐桌與土地的連結,支持本土農業茁壯。 例如,和尚蟹是「直行」的群居動物,集體行動時很有行軍的感覺,這種朦朧的象徵可以具象成為小說的意向,讓讀者感受到情節中似乎要傳遞某些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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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對「你」說的話來開展故事,讓故事內容可以直面讀者,彷彿正在聽(看)「你」說故事的「我」的身邊,真的曾發生過那樣的事情,而「我們」擁有同樣的記憶。 在一篇小說中,「我」這個字出現在任何一個角色上,第一人稱視角在人物間不停變換,上一段還是「我」在提問,而下一段被提問者同樣以第一人稱「我」在回答問題。 這樣的寫作手法使得敘事者與讀者之間縮短了距離,讓讀者感受到一種融入生活中的親切感,甚至連主角魔術師,都像是隨時可能與你擦肩而過的路人。 而小說中的故事,普通到就像你熟識的鄰居,或者隔壁的阿姨可能發生的事情。 長篇小說《複眼人》原出版於2011年,觸動吳明益是一則關於公海上垃圾渦流的新聞。

我相信未來幾年,會有幾位面貌各自不同的的寫作者會跨出不一樣的步伐(如還未出書的林怡均、羅苡珊、白欽源……),我像一位天真的自然書寫讀者,持續期待與觀察這個文類的演化與火花,這是老去的上一代唯一能做的事。 簡單地說,《馴羊記》裡的《馴羊記》,以及〈豹子對你而言是什麼〉和〈雪雀〉是這部作品刻意暴露「虛構」文體的章節。 宇田川慧海的《馴羊記》出現最重要的目的,便是在與自我經驗的非虛構部分做一個對照。 對一個旅行者來說,路上經驗當然為真,但所聽聞的地方故事,包括從書中讀到的各種紀錄,都很難確定為「真」。 那個「真」的認定建立在我們對書寫的信仰,對話語的信任上。

  • 縱使在校園、都市之小天地,我們都看到他和蝴蝶熱情而精彩的互動。
  • 開始去搜尋資料的時候,去了幾趟日本,看少年工待過的厚木空軍基地,得到很多的資料。
  • 如同邦泰、富揚,對升逸而言這也是一項新嘗試,要將不同材質的布料透過熱壓技術融合在一起變成堅硬的板材,「這是我們過去沒有想過可以做的。」升逸總經理邱奕智指出。
  • 流光似水,而記憶似流光,會隨著時光的流動逐漸變得模糊。
  • 我想振輔的書等了這麼久,等的就是這個「結構」吧。
  • 不過吳明益發現,目前至少獲知有有4家出版社未經授權使用他的文章,包括翰林、南一、晟景、三民出版社,使用的文章包括吳明益已出版作品,以及臉書未公開文章,這讓他驚訝不已。
  • 六十多年前當我初次到學校時,在校園內小灌木林上看到很像花蕾的東西,牠緊緊地附在枝條上,但用手摸時會擺動,當時我以為是會動的花蕾。

比如他們找到某個年代的可口可樂拉環,藉由這個拉環來判斷同一層垃圾是什麼時代。 書裡談論環保,但當時最讓我著迷的是用人類學、地質學的研究方法來研究垃圾,甚至每次撿到垃圾,就會想像擁有者是什麼樣的人。 這跟《單車失竊記》有一點像,但《複眼人》中已現端倪的是,人的肉身很脆弱、記憶也不太堅強,你只要一生病,它就開始遺失。 多年來台灣有許多作品被翻譯,但問題是大都透過政府的力量,由「我們」挑書,再「硬塞」給國外較小的出版社,最後還是沒有能見度。 這次譚光磊告訴我的理想,是想正面迎擊,從編輯品味下手,請「對方」挑書。

Swinburne在台灣似乎毫無知名度,如果不是因為這首曲子我也不知道他,一查之下才知道他的作品涉及許多禁忌話題,比方說女同、同類相食、施虐受虐的情境,以及無神論,特別是在Poems and Ballads這部作品裡。 從這本詩集的名稱就知道他多麼重視詩歌和民謠間的關係,從評論來看,他也是一個善用節奏韻律的作者,這麼一來,這首無詞的曲子,突然在我的記憶裡變成不一樣的存在了。 (2014)出版,法譯本於2014年獲得法國島嶼文學獎(Prix du livre insulaire)小說類大獎。 《單車失竊記》則於2018年入圍布克國際獎,為首位入圍此獎項的台灣作家。 短篇小說《天橋上的魔術師》被改編為同名電視劇集,於2021年2月20日在公視主頻、myVideo和Netflix等平台播出。 此短篇小說集,收錄了吳明益散見於各大報、各大文學獎的作品。

吳明益: 個人工具

柯文思

柯文思

Eric 於國立臺灣大學的中文系畢業,擅長寫不同臺灣的風土人情,並深入了解不同範疇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