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这一情况,再来看国江这本书,就可以发现,本书对于研究对象的文体定位是明确具体的,即六朝文言志怪小说。 但在研究对象的形态层级方面却表现出与以往几种研究都有所不同的新尝试。 如民间故事类型中的“生死之交”“上天入地”,意象主题研究中“复仇主题”“黄昏主题”都不是以一个具体个案故事为研究单位,而是一个具体个案故事的上一层级的主题群和意象群。
它虽写了一个死而复生的故事,但神异色彩极为淡薄。 相反,人物、情节都很贴近生活,令人有真实感。 富家子每日借买胡粉以接近所爱慕之人,女子在情人猝死时惊惶失措,慌忙逃走,被发现后却毫无畏惧,决心以身相殉,这些描写,都毫无夸张,令人相信。 作者对男女主人公的私通行为,并不指责,反加赞美,肯定了人们追求幸福与快乐的权利。 比照南朝民歌,可以看到时代的思想特点。
上面所举王子敬一条和前面提及的桓温一条,以及后面”过江诸人“一条,都是《言语》篇中的,这里就不再另外选例了。 《世说新语》,原名《世说》,宋临川王刘义庆撰,是同类著作中唯一完整地保存下来、也是集大成的一种。 裴、郭二书的遗文,往往又见于《世说新语》(上面所举一条就是),可见此书带有纂辑的性质。 有梁代刘峻注,引书四百余种,以博洽著称,也是珍贵的史料。
(宋)刘义庆《世说新语》是成就和影响最大的一部。 干氏家族自三国后期,仕吴者颇多,到晋朝已有名人不断出现,其后在历朝均有名人,政功显著。 千余年间,干氏家族所繁衍的子孙已分居于北京、天津、南京、陕西、山东等地。
六朝志怪: 六朝志怪的书评 · · · · · ·
至于六朝志怪中的故事,为后代小说、戏剧所吸收,加以创变,推陈出新,更是不胜枚举。 志怪小说是中国古典小说形式之一,以记叙神异鬼怪故事传说为主体内容,产生和流行于魏晋南北朝,与当时社会宗教迷信和玄学风气以及佛教、道教的传播有直接的关系。 虽然很多志怪小说中表现了宗教迷信思想,但也保存了一些具有积极意义的民间故事和传说。 孙国江,男,1983年出生,河北廊坊人,毕业于南开大学,获文学博士学位,现任教于天津师范大学文学院,研究方向为中国古代文学与文化。
曾出版“你不可不知道”“圖解經典”“用圖片説歷史”“越古老越美好”等系列書籍。 均夙有诗名,文体清拔,好事者或模拟之,称“吴均体”〔22〕,故其为小说,亦卓然可观,唐宋文人多引为典据,阳羡鹅笼之记,尤其奇诡者也。 续干宝书者,有《搜神后记》十卷。 其书今具存,亦记灵异变化之事如前记,陶潜旷达,未必拳拳于鬼神,盖伪托也。 《隋志》有《列异传》三卷,魏文帝〔1〕撰,今佚。 惟古来文籍中颇多引用,故犹得见其遗文,则正如《隋志》所言,“以序鬼物奇怪之事”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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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可以这样评价中国的神话。 《搜神记》正是在中国神话和前代其它神怪故事的沃土上生长出来的一株奇葩。 ‘已对前代神话鬼怪传说故事的继承乃是一种创造性继承。 六朝志怪六朝志怪主要指魏晋时代产生的一种以记述神仙鬼怪为内容的小说,也可包括汉代的同类作品。
历数十年而成《搜神记》,原书为三十卷,唐宋时尤存,大概在宋元之际佚失。 不論志怪或志人的小說,都為後世的文學作品提供了題材或情節。 「志人」一詞是魯迅在《中國小說的歷史變遷》中首次提出,用以和「志怪」相對,並廣為學界接受使用。 此類小說在魏晉時主要是以記述歷史上真實人物的逸事與瑣言為主,故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被當作史料所引用。
《韩凭夫妇》写宋康王见韩凭妻何氏美丽,夺为己有,夫妇不甘屈服,双双自杀。 死后二人墓中长出大树,根相交而枝相错,又有一对鸳鸯栖于树上,悲鸣不已。 这故事控诉了统治者的残暴,歌颂了韩凭夫妇对爱情的忠贞。 结尾是一个民间故事中常见的诗意的幻想,后世”梁山伯与祝英台“故事的结尾可能受其影响。 《吴王小女》也是一个生死相恋的故事:吴王夫差的小女与韩重相爱,因父亲反对,气结而死。 她的鬼魂与韩重同居三日,完成了夫妇之礼。
大臣名将,无所亲信“而”人人忧恐,各不自保“(《三国志?薛综传》)。 征南大将军羊祜曾上疏晋武帝,要求伐吴,但众臣”苦谏不可“(《晋书?冯紞传》)。 咸宁四年(278年),羊祜病故,并在临终前推荐杜预接替自己。 次年,益州刺史王浚上疏主张伐吴,有遭到众臣反对,认为”西有昆夷之患,北有幽并之戎。 天下劳扰,五谷不登,兴军议讨,惧非其时“(《晋书?贾充传》)。 于是张华固劝伐吴,说:”陛下圣明神武,朝野清晏,国富兵强,号令如一。
魯迅在其《中國小說史略》中認為是中國本就信巫,後來又經過秦漢神仙之說的流行和小乘佛教的傳入而使此風大盛。 但漢魏之後流行的「雜傳」也有所影響。 勸善懲惡是魏晉以後志怪小說中的重要主題。
从这个主旨出发,该论文集不但收录了采用主题学方法研究中国民间故事的文章,而且还锐意开拓,收录数量可观的用主题学方法研究中国抒情诗的论文。 《搜神记》中的优秀作品,其情节之完整与丰富、形象之鲜明生动,较以前的志怪小说有一定发展,已开始改变”丛残小语“、粗陈梗概的形态。 其文字简洁质朴,有魏晋史家之文的特征。 这个故事中所表现出的人民对于残暴统治者的强烈的复仇精神,是中国文学中少见的。 文中写干将莫邪之子以双手持头与剑交与”客“,写他的头在镬中跃出,犹”瞋目大怒“,不但是想象奇特,更激射出震撼人心的力量。 它以悲壮的美得到鲁迅的爱好,被改编为故事新编《眉间尺》 。
《搜神记》今存者正二十卷,然亦非原书,其书于神只灵异人物变化之外,颇言神仙五行,又偶有释氏说。 “志人”这个名目,为鲁迅《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所设立,与”志怪“相对而言。 《中国小说史略》又说:”记人间事者已甚古,列御寇、韩非皆有录载,惟其所以录载者,列在用以喻道,韩在储以论政。
中唐是传奇作品较多问世时期,然而此后却又出了牛僧孺《玄怪录》、李复言《续玄怪录》、李冗《独异志》,张读《宣室志》、卢肇《逸史》、陆勋《集异志》、苏鹗《杜阳杂编》等一大批志怪小说集。 这些集中虽偶尔有几篇类似传奇的作品,但主要内容不外乎宏扬佛道二教。 当然,这类作品虽在唐代以后时有所见,但其艺术生命力毕竟有限,遂渐渐走向了末路。 魏晋南北朝小说篇幅短小、叙事简单,只是粗陈故事梗概,而且基本上是按照传闻加以直录,没有艺术的想象和细节的描写。 虽有人物性格的刻划,但还不能展开。
时因家贫,求补山阴(今绍兴)令,迁始安(今桂林)太守。 东晋大兴元年(318年)二月封关内侯。 太宁元年(323年),王导请为司徒右长史、迁散骑常侍。 咸和元年(326年),母桓氏卒,葬灵泉里西南隅,干宝辞官为母守孝。 永和元年(345年)致仕,永和七年(351年)秋卒,葬灵泉里后花园。 《搜神记》保存了许多具有史料价值的资料,不仅可以作为正史《后汉书》、《三国志》注的来源,而且弥补了正史《三国志》记载的不足,也是《晋书》、《宋书》等史书的直接史料来源。
-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在对于六朝小说的研究中,以《世说新语》为代表的志人小说与六朝社会历史文化的关系研究方面已经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 筆記小說於魏晉時期開始出現,學界一般均依魯迅的觀點概分為「志人小說」和「志怪小說」兩種主要類型。
- 《搜神记》中的优秀作品,其情节之完整与丰富、形象之鲜明生动,较以前的志怪小说有一定发展,已开始改变”丛残小语“、粗陈梗概的形态。
- 妃闻,悲泣不能自胜,然向疑耳,乃遣人发冢启柩视之,原葬悉在,唯不见枕。
- 我们看到的这个故事很明显是我们在清朝看到的《聊斋志异》中的固定套路。
- 今存《搜神记》20卷,为后人所辑录,又《晋纪》亦有清人辑本。
- 志怪小说对后代文学有深远的影响。
若为赏心而作,则实萌芽于魏而盛大于晋。 虽不免追随俗尚,或供揣摩,然要为远实用而近娱乐矣。 “这里提出的观点很重要,即所谓志人小说,其写作目的,虽仍有记录史实、供人揣摩的考虑,但欣赏和娱乐的特点已经很强。 (魏)邯郸淳《笑林》,对世态有所讽刺。 如写楚人有担山鸡者,欺人曰凤凰,以讹传讹,连皇帝也轻信了。
- 而且,在整个文学史上,志怪小说始终没有消失。
- 作者干宝,字令升,新蔡(今属河南)人,是两晋之际的史学名家,著有《晋纪》,时称良史。
- 如六朝時期的〈龐阿〉,在唐代成為陳玄祐小說《離魂記》的素材,到了元代,鄭光祖又根據《離魂記》改編成戲曲《倩女離魂》。
- 将六朝时期的志怪以白话文的形式表现出来,再配上一段编者的所思所感。
- 在志怪小說裡,人雖然還是主角,但卻常常被神鬼精怪搶盡風頭。
- 区分对象形态的层级情况,就是区分集中借鉴主题学研究方法研究对象的形态层级定位。
- “王即临之,客以剑拟王,王头随堕汤中。
- 因此刘义庆也惧有不测之祸,29岁便乞求外调,解除左朴射一职。
叹曰:”我女大圣,死经二十三年,犹能与生人交往。此是我真女婿也。”遂封度为驸马都尉,赐金帛车马,令还本国。 三日后,女即自言曰:”君县生人,我鬼也。共君宿契,此会可三宵,不可久居,当有祸矣。然兹信宿,未悉绸,既已分飞,将何表信于郎?”即命取床后盒子开之,取金枕一枚,与度为信。 度当时荒忙出走,视其金枕在怀,乃无异变。 西方美学认为,怪诞由丑恶和滑稽两种成分构成,既可怕又可笑是接受反应。 怪诞最早这个词是出现在意大利语中的。
艺术表现上,这些传奇作品一般不如唐传奇描写细腻,文辞亦时见芜劣,但宋代传奇却有自己的特色,不乏情致较委婉、文笔较明丽的作品。 至于单篇传奇,最早有乐史的《绿珠传》和《杨太真外传》,都是写历史人物的故事,排比了不少史料,稍加渲染,最后又发表议论,以示惩戒,可以说是文学家写的小说。 还有张实的,叙写于祐与韩氏的一段巧遇,反映了宫女们的苦闷和对爱情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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