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由「業」決定,造業的主因是「惑」,起惑造業而招感苦果。 果報現起時,內心所起的觀念、想法是與前世因地當時同樣的意樂,稱為「等流」,就是以前造業的習慣。 果報現起時,內心所起的觀念、想法是與前世因地當時同樣的意樂,稱為「等流」──即是以前造業的習慣。 如果繼續無知下去,就會造成等流習氣,這是自害;如果進一步告訴旁人、影響旁人,這是害人。 做事情不要太執著自己的想法,在方法上面也不要執著「依我才可以」,如果能這樣的話,內心格局就能從深廣兩方面更拓展了。 有了動機,正做的時候,第一要有正確的方法,第二要照著正確的方法全部精神貫注去做,能夠這樣,做這件事情本身就會積聚資糧。
透過眼前的事,能學就拼命學,不能學就拼命集資,這樣才學得好、學得堅固。 真正的學問,是學了就要問,要按照善知識的指示去思惟、去做,不停在自己的點上,不斷地切磋琢磨而增長。 也就是當老師提出問題,弟子馬上可以思惟、反覆推敲,如此才能漸次深入老師教導的內涵。 皈依善知識是皈依佛的隨順,親近善知識就是皈依佛的因,皈依法呢? 應該聽聞思惟,聽聞要有傳承,思惟要能息煩惱,然後把這個法來淨化自己,努力去做,這就是皈依法的隨順,以孝悌之道照著師長的話去做,豈不是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 中庸說:「誠於中,形於外。」真正的至誠,只有聖人才能做到絕對圓滿。
現在台灣有許多的道場和善知識們,都很讚歎這個讀書會的模式。 一九九七年,他創設慈心有機農業發展基金會,鼓勵農友們開設有機農場、栽培有機農作物;又成立里仁公司,開發安全健康食品及生活用品,做得非常成功,參與的人很多,甚至我也吃過他們所種植的有機蔬菜。 只是,在因緣的陰錯陽差之中,到加拿大創建道場,成了一個沒能實現的夢。 我沒有去成加拿大,而是回到了台灣,接下中華佛教文化館的法務與中國文化學院的教職,同時也擔任了美國佛教會在台譯經院的負責人。
日常師父: 日常師父教廣論~從師父一對一教我廣論說起
當天時間已經很晚了,一路上的能見度也不是很好,日常法師一路開車開得很吃力。 當我們出現的時候,敏智老法師似乎有點不高 興地說:「大覺寺就在附近,怎麼拖了這麼久才來接我?」日常法師微笑著告訴老法師:「您老覺得很近,其實相當遠哩!」這是讓我印象非常深刻的一件事。 儒家、佛法都說並不是我們要把事情做得多好,而是心要調好,這才是根本重要的。 佛經上面告訴我們,「忘失菩提心修諸善法,是為魔業。」儒家也是一樣,主要的重心都是在「居仁由義」上面,內心一定是安住於仁,而行為一定「由義」──合乎行誼。
- 然後我們可以抑止惡的,提升善的,最後好好回向,必能步步提升。
- 1966年,日常法師因協助印順法師改建位在外雙溪的「報恩小築」,受印順法師督促深入經藏,並獲贈《菩提道次第廣論》海內孤本。
- 福智僧團表示,對於建寺募款皆遵循法令,每年按時申報財務,呈請主管機關核備無誤。
- 如果不想浪費自己的無限人生,如果不願意一再因為無明造業,而對苦樂無法自主,就應該認真深入地學習佛陀所走的這條自覺覺人、自利利他、覺行圓滿的成佛之路。
- 從仁波切抵達廈門之後,一直到荼毗法會、沐浴舍利,真如老師和所有法師強忍悲痛之心,在仁波切的悉心指導下,全力以赴如法成辦。
- 10月13日,日常法師召集在場弟子們並給予「這群人不能散」及「經論不可不學」等教誡。
他來受戒是因為要出離,所以在《南山律在家備覽》裏說到,戒是軌成出離之道,讓你朝向出離這條道路,這是戒的根本目的,這個出離不只是自己出離,甚至還幫助別人出離,讓自己出離是最低下限。 發起於師前,在師長面前不只承許要受戒,還要遮掉損害他人的身口業,及造作身口的心,真正戒的內涵是這個。 在廣論裏提到“此中所說知識,是於三士所有道中,能漸引導,次能導入大乘佛道”。 在這裏所說的老師,他的條件是能夠從下士、中士、上士,慢慢引導我們能趣入大乘佛道,這個老師是能引導我走向大乘這條路,走向究竟離苦得樂這條路,他必須具備這樣的條件。
日常師父: 日常師父賜予具有傳承教法的寶藏—開平法師
舉凡在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甚至很微細的地方,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教導我,只是我自己太遲鈍,沒能體會師父的苦心。 師父的法實在太多太多了,永遠也學不完,我要猛力祈求師父早日回來,我還要跟隨師父繼續學習,直到成就無上菩提。 如果想學習藏傳佛法,可以聯絡西藏達賴喇嘛宗教基金會,該基金會了解傳承清楚清淨的在台灣的藏傳佛教團體,也可以推薦講授格魯派宗喀巴大師的廣論的課程。 後來,我聽說日常 法師到了美國西部的洛杉磯發展,有很好的法緣;又聽說他到了印度學藏傳佛教,一九九二年在台灣建了僧團及好幾處道場,新竹湖口的鳳山寺是他們的本山。 我曾 經邀請他到農禪寺敘舊,一方面請教他到印度學法的心得,讓我也能夠成長,他說起在印度達蘭莎拉親近達賴喇嘛和幾位上師的過程。 當時他已在鳳山寺弘講《菩提 道次第廣論》,也將歷次所講的內容集結成錄音帶發行。
日常師父圓滿一生的利生事業,於 2004 年 10 月 15 日在大陸廈門圓寂。 嘉木樣洛周仁波切,聞訊後立刻指示法師們日夜不間斷地輪班誦經祈禱、修本尊法,之後隨即趕往廈門,帶領在場的僧俗弟子修法,如法地舉辦所有相關的法會,並於 10 月 20 日早晨舉行荼毗法會。 福智團體感念創辦人日常老和尚為弟子講說《菩提道次第廣論》,透由修習佛法,找到生命的快樂的關鍵。 在南普陀時,師父有一次從印度回來,很高興的告訴大家,他的老師,給了他一個大法。 師父賣了個關子說:「下星期再告訴你們!」隔了一個星期後,師父宣布說:「這次我的師長給我的大法,就是『皈依!』」真的是跌破大家的眼鏡。 因為一般人都認為,所謂的大法就是空性、密咒、或灌頂,而常師父所謂的大法卻是「皈依」二字。
日常師父: 教育是人類心靈升沉的樞紐
我們現在剛學,做不到,就以很恭敬的態度,發自內心虔誠地去做,而不是浮浮泛泛做給別人看,那只是「詭譎」。 實際上,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騙得了自己,騙不了因果。 佛告訴我們,做這件事是放長線釣大魚,這條線是以阿僧祇劫來計算的,不是一年一月計的。
人都有一個本能─追求快樂、遠離痛苦,之所以得不到快樂,是由於我們對事情的真相看不清楚。 要離苦得樂,由「業」決定,業的真正重心在行,行的真正指導原則在知見。 如果不以佛告訴我們的道理去做,一定隨順著無明,所以要刻意去對治。
我也買了這套,這是一套影響深遠的偉構鉅作,根據它發展出了讀書會,遍及台灣各地。 在仁俊法師和我前後擔任大覺寺住持期間,雖然沒有副住持這項職稱,但實際上,日常法師就是做著副住持的工作,所有大覺寺一切對內對外的聯繫、交通、許多 事務,由他負責,因此大家也就稱他為副住持。 當時所有的東西方居士們都很喜歡親近他,因為他見到任何人,都是那麼的友善,臉上總是綻放著那樣真誠的笑容。 我初期的西方弟子們,例如替我編寫《牛的印跡》(Hoofprint of the Ox)的史蒂文生教授(Dan Stevenson)等,都非常懷念日常法師,認為日常法師也是他們的老師。 對我個人而言,日常法師是早期我在西方弘法的一位善知識、一個好友,特別是在 大覺寺期間,我們彼此之間締結了非常深厚的道誼。 有一次我和常師父到北投印順長老的報恩小築,進入後,發覺裡邊的擺設,都和以前一模一樣,師父還指著一幅佛陀夜睹明星的畫作說:「那是印老最喜歡的佛像!」且告訴我印老住哪間,他住哪間。
還記得他曾經對我說:「我們都在一個大騙局裡。」他也常常點出生命不死的概念,可見他很早就已經相信「生命無限」的道理。 在光明寺一段時間後,法師請求光明寺的住持壽冶老和尚讓他到山上去,老和尚答應了,他就一個人到紐約上州的山上,住在「十方毗廬寺」。 一九八○年我得了鼻咽癌,醫生建議開刀,我太太不肯,要我去問法師,我詢問他的意見,他叫我立刻上山拜佛,我就馬上到山上,天天拜佛,可是拜了十幾天鼻子,還是痛得難受。 我就說:「還是開刀吧!」他勸我:「不要這麼快做決定,再認真念佛。」於是,我又聽從他的話繼續念佛。
- 後來他先回臺灣,留下如證法師為南加廣論班學員上課,碰到這麼好的機會,我就天天跟著如證法師去上課,看到南加州上廣論研討班的情形,真是羨慕得不得了,有一群人一塊兒學習實在是太好了!
- 到南普陀時師父告訴我:「你要學習超越自己,學佛的目的,不是為了要得到別人的掌聲及喝采,不是要得到別人的肯定,而是為了要超越自己。」於是要我利用上廣論或開示的時候,面對大家提問題。
- 一九四七年中國大陸共產黨革命期間,他隨叔父來台,進入台南工學院(成功大學前身)土木工程系就讀,嘗寄住其同鄉家,便是曾經擔任教育部部長,現任中央研究院吳京院士的父母家,因而與吳京院士之間,有著一段兄弟之誼。
- 起初上課是講國語,但後來剩下的學員都是廣東人,就改用廣東話來研討;中間也有幾個外國人來上課,其中有一個是哈佛大學的學生,他上了三年的廣論研討,非常相應,後來因為搬家的緣故才離開。
- 1972年,日常法師於美國佛教會駐臺譯經院,講解佛教經論,並受紐約美國佛教會邀請隨仁俊長老赴美東弘法,駐錫大覺寺;同年冬天,印順法師前往美國紐約療養,日常法師曾短暫擔任他的侍者。
- 兄弟二人回到緬甸,將佛陀髮舍利獻給國王,國王下令建造了佛塔,即今「仰光大金塔」的前身。
這次他帶來了很多《菩提道次第廣論》的書,而且在紐約大覺寺講了二、三天的《菩提道次第廣論》,把廣論的內涵做了通盤的介紹,同時也提到台灣已有廣論研討班,希望紐約也能盡快開班。 這次的開示啟發了很多人,也灑下了紐約地區學習廣論的種子,現在紐約廣論研討班的學員,有部分都是當時在大覺寺現場聽到開示,會後就把廣論請回去的人。 幾天後,他回台灣了,我心心念念一直等著開班,但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一九九五年我聽說常師父在南加州大覺蓮社,我就趕快到南加州找他,當時也見到下密院院長沙巴秋傑仁波切、如證法師、賴錫源學長。
格局都沒變,只是當時提供場地的護法居士和他的女兒,卻都已往生,不禁感嘆人生無常,及暇滿人身的重要,勉勵我要好好學佛。 常師父當時指著報恩小築告訴我說:「我菩提道次的學習,是從此出來的。」因為印順長老一直想把藏傳的道次第,編成適合漢人學習的道次第,也推薦給常師父,從此以後,菩提道次第不離師父之身。 在仁俊法師和我前後擔任大覺寺住持期間,雖然沒有副住持這項職稱,但實際上,日常法師就是做著副住持的工作,所有大覺寺一切對內對外的聯繫、交通、許多事務,由他負責,因此大家也就稱他為副住持。 對我個人而言,日常法師是早期我在西方弘法的一位善知識、一個好友,特別是在大覺寺期間,我們彼此之間締結了非常深厚的道誼。
在被折磨得非常困苦時,回過頭來看內心的煩惱相,那時不再看到外面事相上帶給自己的麻煩,而是透過這些事讓我看見自己內心的煩惱,進一步想辦法淨化煩惱。 現在做事,內心中要有基本的意趣──我是為求無上菩提而做,做事只是達到這個目標的方便。 這樣就不會因眼前小小的困難而煩惱、退卻,心中自然有股莊重的力量。
日常法師歿後,所創的福智僧團交由俗家女弟子「真如老師」(本名金夢蓉,中國黑龍江人)接班 。 1974年,日常法師經日慧法師引介認識張澄基教授,並對藏傳佛教產生興趣,開始研究《菩提道次第廣論》(簡稱《廣論》),展開其以《廣論》修持為主的志業。 日常法師弘揚《廣論》,外傳其已放棄淨土宗,但在其開示中仍不斷讚揚念佛法門之殊勝。 又如坐電梯,法人的人看到法師坐電梯一定會出來,特別是女眾,但我們都會說不用。 有一次一位法師拒絕女眾進電梯,這件事被師父知道了,師父告訴他你要持戒就自己走樓梯,不要讓別人不能坐電梯,師父不希望因為自己持戒的關係而讓別人不方便,這已經違背持戒的精神。 在飲食部分,師父的飲食非常簡單,蠻定量的,但是比較特別的是菜不能太硬,師父已經持續幾十年是這個樣子,粥大概一碗七八分滿,菜大概一碗。
我對日常法師的第一個印象,就是他很有威儀,非常的用功精進,專持念佛法 門,他有一個專門用功禮拜阿彌陀佛的空間。 當時跟我一起從大陸來台灣的同學幻生法師,在介紹日常法師時便說:「這是專修淨土法門的日常法師。」日後,仁俊 長老在新店建了「同淨蘭若」道場,日常法師也追隨前往。 奇妙的是,仁俊長老和印順長老都不是修持淨土法門的,而跟隨身旁的日常法師卻專門念佛。 對此我曾經 好奇地問他:「兩位長老並沒有專修念佛法門,為什麼你一個人念佛呢?」他回答我說:「這沒有關係啊!」一九七二年,仁俊長老轉往美國弘法,日常法師也到了 美國。 常師父初到佛陀教育基金會時,我仍是在家身,與幾位在家居士一起住在基金會,跟著常師父學習。
常師父持戒相當嚴謹,作早課時,時鐘響四聲,第五聲則是大殿早課的引磬聲。 早齋是六點,當時鐘敲完六下,接著就是供養偈,一秒都不差。 出關以後,我到了新竹福嚴精舍探望印順長老,也在那裡見到了仁俊長老、演培長老和日常法師。 我對日常法師的第一個印象,就是他很有威儀,非常的用功精進,專持念佛法門,他有一個專門用功禮拜阿彌陀佛的空間。 當時跟我一起從大陸來台灣的同學幻生法師,在介紹日常法師時便說:「這是專修淨土法門的日常法師。」日後,仁俊長老在新店建了「同淨蘭若」道場,日常法師也追隨前往。
一九七五年底,我到了美國,住進美國佛教會的大覺寺,日常法師也在那裡。 那個時期大覺寺好熱鬧,諸如仁俊長老、敏智長老、壽冶長老與靜海法師等都一起共 住。 只不過我到達時,壽冶長老已離開大覺寺,爾後靜海法師與法雲法師成立了自己的道場,也相繼離開了,因此在大覺寺共住的法師,就只有仁俊、敏智、日常、 通如和我五位法師了。 那個時期大覺寺好熱鬧,諸如仁俊長老、敏智長老、壽冶長老與靜海法師等都一起共住。 只不過我到達時,壽冶長老已離開大覺寺,爾後靜海法師與法雲法師成立了自己的道場,也相繼離開了,因此在大覺寺共住的法師,就只有仁俊、敏智、日常、通如和我五位法師了。
參與整個監造過程的緣護法師表示,當時在住持如證和尚指示下,他和性勇法師一起整理舍利塔裝臟拍照紀錄的工作。 虔誠沐浴後戴上口罩,在大悲精舍東寮房三樓常師父房間,和尚將師父的黑檀木舍利函開鎖,迎請出黃色錦布包,小心翼翼地將其中眾多的舍利子從骨灰中一顆顆挑出,用軟毛筆除去覆蓋在表面的細灰。 眾多舍利子多數大小如米粒,色澤通透如玉髓,有光滑的白色和米黃色,還有金色、紅色及孔雀綠。 在骨灰中還另有三、四團很堅硬,呈紅褐色狀、似蜂巢的,最大的如小孩子的拳頭一般,另有一片是特別的葉型。 2014 年僧團學習五部大論後,真如老師再指定由學習完成的法師齊力翻譯《廣論》的權威解釋《四家合註》。
由於高僧大德們的修證高深,且對於弟子們的恩德深厚,所以在圓寂之後,弟子們憶念師長的功德與深恩,將自己師長的遺骨造塔供奉。 若是一寺之主,則會供奉在寺院的大殿之中,如:一至五世的嘉木樣大師的靈塔,供奉在拉卜楞寺的大經堂中。 佛陀涅槃之後,佛陀的舍利子也透過一代代的佛弟子們造塔供養,最有名的是阿育王造八萬四千塔,遍及全世界許多地方。
之後,他應廣化法師邀請受聘為南普陀佛學院副院長兼教務長,並於該學院正式開講《廣論》。 1966年,日常法師因協助印順法師改建位在外雙溪的「報恩小築」,受印順法師督促深入經藏,並獲贈《菩提道次第廣論》海內孤本。 隨後,他在新竹市青草湖福嚴精舍依循印順法師學習經論,並受於精舍授課的仁俊法師啟發甚多。 後來,當仁俊法師在新店修築「同淨蘭若」時,日常法師也追隨前往。 團體裏有一位能量學的醫師,這位醫師幫師父看病,他說每個關節都會顯現我們身體某個部位的能量,其中有一項是腦波,他以自己為例,他大概是80,腦波越高代表這個人越浮躁。
很慶幸自己和常師父有這份特殊的因緣,師父親自一對一教我廣論,能得到師父的加持攝受,心中真的無限感恩;但是也很慚愧,當年我是有眼不識泰山,糊裡糊塗,沒有好好用心跟師父學習。 還記得有一次我回台灣,在大悲精舍聽師父開示,他還叮嚀我「多祈求」,連續講了三遍。 我牢記師父的教訓,從此以後凡事多祈求,果然受用無窮。